见到她这样,周员外反倒是急了,“非但是我不肯说,而是此事,关乎到我们周家的颜面。”
“呵……”
周员外见到曲夫人除了冷笑一声外,不再问话,只道:“曲夫人,还请给老夫留三分颜面吧,此事缘由,若是见了林夫人,老夫自然会合盘托出。”
见到曲夫人还是不为所动,他只能叹息一声,无奈道:“此事老夫可以说出来,还请曲夫人为老夫保密。”
没得到曲夫人回应,他只能再次叹息,“罢了罢了,我说,其实,大郎并非是我的亲生儿子,而是我大哥的儿子,当初我们兄弟俩靠着做行商发家,后来大哥在一次行商过程中,被山贼杀害,只留下一个幼子,恰好那时,我夫人难产,孩子生下来便死了,我便将大哥孩子抱了过来,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抚养。
我将大哥孩子抱来,本意是想等这孩子长大后,分他一半家产,也好全了我们兄弟情义,谁知道我这善妒的妻子,不知道何时知道了这事,误以为大郎是我在外跟外室所生的孩子,心生妒忌之下,竟然害了这孩子。”
说到这里,周员外也是双目通红,泣不成声。
“你说的是真的?”曲夫人抬起头来,看到他这模样,也是愣了下,随即递过一方帕子。
周员外用帕子擦了擦了眼睛,“老夫说的自然是真的了,这本来是家丑,老夫并不想说与旁人听,只是老夫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而让你们误会,跟你们产生嫌隙。”
“妾身明白了,既然如此,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直接去找安大夫赔礼道歉岂不是更好?”曲夫人说道:“只要安大夫不介意了,我想,林夫人也不会介意的。”
“多谢曲夫人提点。”周员外同曲夫人拱拱手,放下礼物去白鹤医馆找安大夫了。
安大夫本来就是良善之人,听他说得情真意切,便也原谅他,并且答应帮他在叶初秋面前说和。
周员外得了安大夫的承诺,这才放心离去。
若不是叶初秋的缘故,他便是冤枉了好人,自然也不会特意来道歉的,这些安大夫自然也知道,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他还是特意来找了叶初秋,跟她说了这件事。
叶初秋听安大夫愿意原谅周员外,便也答应不追究他的责任了,只是周员外说的是真是假,她却也让人特意去打听了一番,在知道周员外已经休了周夫人后,她才暂且将这事放下。
时间一晃,敦川城外,她种的粮食也陆陆续续地成熟了。
今年除了麦子之外,叶初秋还种了不少水稻,她种的水稻,用的都是良种,只需四个月左右就能成熟,而且颗颗饱满,收成极佳。
随着这些粮食的成熟,她担心会被山贼们觊觎,所以便回乡下去了。
县城的王县令已经被郑县丞看管了起来,以郑县丞的稳健,晾他也翻不出多大天来,她可以放心地离去了。
之前她让谷丰招了不少苦役,许多无家可归的人都纷纷来投,只是当时她只招揽了二十人,后来在听谢连灿说将有山匪来袭之时,她又陆陆续续招了不少人,如今山庄苦役队,已经有五十余人了。
这段时间,她加固了围墙,在山庄里设了陷阱,其他的时候,都让他们在后山给她打石头。
至于玻璃厂跟水泥厂,她还没着手开始建造,实在是听到了谢连灿的消息之后,她怕到时候又遇上山贼捣乱,不想白费功夫,所以平常只让他们在后山打石头,也不算浪费人力。
如今水稻成熟,他们正好派上了用场,五十多个人,收割百来亩稻田,再从吴家沟请一些人,一两天的功夫,稻谷便全部收回家了。
这次叶初秋家的稻田大丰收,自然是又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尤其是吴家沟的人,他们从未见过谁家种的稻谷能有这么好的收成,叶初秋家的稻谷,光是一亩地的收成,就能抵得上他们两亩地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