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全说着话,朝着院子里面走过去,停在赵老婆子的面前,阴恻恻地笑起来,目光心狠毒辣,对着她做了一个动作。
赵老婆子浑身都在颤抖,麻木地点头。
王华全转过头看着孙华笑起来,“队长,你看,我们确实没有抢。”
付雪和江软下工从门口路过,刚好将这闹剧看在眼中,付雪听到王华全的厚颜无耻的话,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道:
“你们这样做,不怕报应吗?”
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付雪的身上,说完这番话后,付雪也后知后觉害怕起来。
尤其是被王家那个大伯,看起来一点都不好惹的样子。
王华全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报应?他们最不怕的就是报应。
孙华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赵老婆子这样,就算是他想帮也帮不了,被打成这样,也不反抗,就说是家事,报警告到公安局,也没有办法。
王家那两房的人,每次来都是这样,只不过就是这一次伤得最重,但是赵老婆子都不说,他说又有什么用。
上次王家两房的人来,被打回去的事,孙华也是听说了的,没想到这才过一个多月,王家两房的人又来了。
这模样,差不多把东西搬空了,让王家吃什么?
但是赵老婆子不开口,孙华根本就帮不了,只能和其他人一样眼睁睁看着牛车越来越远。
乡里乡亲的帮忙将昏迷不醒的王霞抬回屋子里面,而赵老婆子被打得双腿根本就动不了,以一种扭曲的模样坐在地上,也是村里人帮忙抬进屋子的。
看到两人这模样,村里人都唏嘘不已,这老王家在村里面名声虽然不好,但是被打成这样,还有这空荡荡的屋子,要是没有人接济,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付雪挽着江软得胳膊走回知青院,“软软你说这王家咋就不报警啊?看赵老婆子那样,以后怕是路都走不了了!”
江软摇头,但是她觉得,王家那两房的人估计要倒大霉,任亚芳偷了五百块钱,差点就死了,更别说这家里面都搬空了。
“唉,软软,你看那好像有个人。”付雪指着不远处的地方,惊呼道。
江软看了好几次才看到,和付雪朝着那个方向去,然后就看到躺在林子里面昏迷不醒的胡芷梨,两个人对视一眼。
“咋办?”付雪害怕地问,没有了主意。
江软也有些害怕,她小心翼翼地上前,就看到胡芷梨躺的地方全是鲜血,她探了探鼻息,确定人还活着后松了一口气,看着胡芷梨,江软目光十分复杂,最终还是和付雪合力将人从林子里面抬了出来。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付雪轻轻掀开胡芷梨裤腿,露出里面又长又深的伤口,眼睛惊得瞪大。
“软软,她看着伤得好重。”
付雪目光落在江软身上,她一向没什么主见,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手足无措。
江软也看到胡芷梨手肘的伤,正在想是把胡芷梨送去镇上的医院还是抬会知青院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人就缓缓睁开眼眸。
里面氤氲着冰冷的光芒,看得江软眼皮一跳,不禁后退几步。
眨眼间的功夫,胡芷梨眸光变得温柔羸弱,她右手撑着地,慢慢坐起来,洗石头磨损着手掌的伤口,疼痛难忍,她到吸一口气,抬起手,左手手腕却耷拉着。
胡芷梨仰起头密集的汗水折射出莹莹的光芒,她脸上带着笑容,“谢谢。”随即准备起身,脚步踉跄,江软已经先一步将人扶住。
胡芷梨知道她的秘密,原本她并不想救人的,但是同样的,胡芷梨也救过她。
“要不要我们送你去镇上。”江软还是没有忍住,开口,王家变成这样,也是难。
而且天就快要黑了。
胡芷梨却笑着摇头,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看医生也治不好,只能自己慢慢自愈,去镇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