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训宋俊财的时候,胡芷梨就看到躲在屋子里面偷看的赵老婆子,她明明看到一切,却没有出来说一句话。
“我们王家不养闲人,以后娘和王霞就喝玉米糊糊吧。”她没虐待老人,村里是这样吃的,他们以前也是这样吃的。
“凭什么!”王霞瞬间就炸毛了,以前虽然是这样吃的,但是今天她可是乖乖地没有开口说一句。
“嗯,可能就是我心情不好吧,我不吃你们的,我的东西你们最好也不要碰,不然会倒霉的。”
王越点头,他有些明白自己媳妇儿为什么会这么做,看着自己娘和小妹的目光有些失望。
芷梨是他媳妇儿,他娘明明看见却不出门阻止,要不是他媳妇儿能打,今天恐怕都要被宋俊财那个畜生给占便宜了。
“媳妇儿,你忙碌一天,先去休息,我去给你烧水洗脚。”王越语气中带着讨好,喝酒误事,以后他再也不敢了,只希望他媳妇儿不要生气。
胡芷梨点头。
很快王越就端着一盆温度适中的热水走来,给胡芷梨把鞋袜脱下,白嫩的小脚丫精致可爱。
“媳妇儿,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王越小声地道歉。
“王越,你知道村里为什么会有我的流言蜚语吗?因为你,因为你不够让他们害怕,不够让他们忌惮。
往后我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嫉妒的人只多不少,你自己立不起来,就会让他们觉得我好欺负,可劲地欺负我。
你要是狠,他们就算是说我的坏话也要掂量掂量。”
胡芷梨眸子泛红,说话的功夫,眼角已经湿润起来,我见犹怜。
王越看见她哭,就心疼,不过对胡芷梨的话确实一知半解,“媳妇儿,我要怎么狠?和人打架吗?”
王越低着头看看自己,他没经常干活,虽然在村里面也打架,但也不是每次都能够打赢。
胡芷梨破涕为笑,眸子中波光潋滟,清澈明亮,弯弯的眼睛像一轮弯月。
她不管王越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但现在的他,必须要有所改变。
事实已经不能改变,但是她胡芷梨的男人不说要有权有势,也应该能顶天立地。
“是,打架是基本的,但是你打架之后还能让人挑不出一点错误才是个聪明人。”
王越似懂非懂地点头。
而此时的知青院已经乱成一团,原因是一群知青上山挖野菜捡柴火的时候,任亚芳不小心摔下来,把腿给摔断了。
明明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土坡,任亚芳摔下来,小腿上的皮都刮下来一块,血流如注。
其他知青看到,连忙将人给抬下山,天已经黑了,抬着任亚芳的两个知青脚下一滑,人直接甩了出去,任亚芳的脸一下就埋在一坨狗屎上。
几个人把昏迷的任亚芳抬起来的时候,闻到臭味,几个人一脸便秘。
“软软,这任亚芳运气也太差了吧,刚才那个小土坡我跳下去都没事。”付雪跟在身后,颇为感叹地开口。
这伤得奇怪,院里面的一个男知青已经先一步下山去借大队长家借自行车。
因为男知青一个人去不方便,江软和付雪来到李婶家借自行车,骑着就往镇上去。
骑自行车的带着任亚芳的男知青叫蒋严,江软和付雪骑另外一辆自行车在后面跟上。
然后两个人就看到原本骑自行车技术最好的蒋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故,竟然就摔倒在田里面,把好几株秧苗都给压倒在田里面。
这一段路还是去镇上最好走的一处,平坦又没有什么太大的石子。
这都能摔?
江软和付雪齐齐错愕,连忙下车去和蒋严把摔田里面的任亚芳抬出来。
经过这两次的折腾,任亚芳那张脸白得不能再白,浑身又是水又是泥土的,又可怜又狼狈。
蒋严挠挠头,道:“我也不知道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