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不解。
他们也认为这其中必有蹊跷。
曹休
也猜测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某些事,但具体的细节他却是不清楚。
所以在略微思索片刻后,他沉吟着道:“钱尚书,尚书阁确定没有这方面的奏折吗?”
“老夫敢保证,近日绝无此类奏折,否则也不会这般疑惑了。”钱玉恒肯定道。
“既然没有,那这一大批的流民,是从那里来的呢?”曹休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钱玉恒等人想不通的地方。
若是按照曹休所言,那这群流民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
“看来这事得去通知父皇了。”曹休眼眸精芒闪烁,暗暗思量着。
而这也是钱玉恒此时的想法。
接下里两人便结伴,来到了御书房。
魏皇依旧坐在宽大的御案后,凝神看着手中的奏折。
在看到曹休与钱玉恒联袂而来后,神色很是诧异,问道:“你们俩怎么会同时来朕这里,莫非是有什么要事?”
曹休与钱玉恒两人拱手行礼后,才开口道:“父皇,孩儿发现了一件怪事。”
“哦,仔细说说,是什么怪事?”
魏皇放下手中的奏折,轻咦了一声,随后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崔海赐座。
“谢父皇。”
“谢皇上。”
两人再次行礼后,分别落座
在左右两边。
曹休这才开始将流民的事给说了一遍,顺便也解释了为什么会和钱玉恒一起前来面圣。
“你是说尚书阁最近并没有附近州县受灾的奏折,但西郊狩猎场的流民却是日益增多,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吗?”魏皇听完后,也忍不住吃了一惊。
“不错,父皇,孩儿觉得此事得重视起来,流民可不会无缘无故的产生!”曹休点头肯定到。
钱玉恒也是眉头紧皱,附和道:“皇上,六皇子说得不错,臣也觉得这其中恐怕有内情。”
魏皇闻言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沉默半响后,才缓缓开口道:“此事朕知道了,稍后便会命净吏司详查。”
“父皇(皇上)英明!”两人同时赞叹道。
“不过……”魏皇忽然话锋一转。
曹休和钱玉恒顿时屏息敛目,一脸肃穆等待魏皇的吩咐。
魏皇眯着眼睛看向两人,慢悠悠的说道:“休儿,此事你就不要管了,过两天便是你加冠之日,在这之前,多去看看你的母妃吧!”
说完这句话,他又将眼神落在钱玉恒身上:“钱尚书,流民的事,你也要多上点心,留意下那里的州县有异常。”
接着,便挥手示意两人可以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