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原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惊醒。
“怎么了?四弟?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昨晚那变态送水工又来了?”
高原从被窝里钻出来,一个鲤鱼打挺,干净利落地起身。
曲静看清楚被窝里的男人是三哥后,着实松了一口气,同时,俏脸上升起一抹娇艳的红霞。
胸口小鹿乱撞,呼吸也突然加速。
高原警惕地扫视一圈,并没有看见那个变态送水工马有田。
正常情况下。
马有田现在肯定还在住院呢。
也不可能折返回来啊。
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四弟……”
高原扭过头来,看向曲静。
“咦?四弟,你这是怎么了?发高烧了吗?不应该啊,昨晚上我给你扎针了!”
高原把手伸过去,摸了一下曲静的额头。
结果发现烫得跟壁炉似的。
“四弟,你真发烧啊!”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昨晚针还没打够?不行,还得加几针!”
高原自言自语道。
曲静闻言立马花容失色。
“不行!”
“哪有人大白天打针的?”
曲静慌忙套上一件衣服,便下地了。
高原有些懵了。
“白天怎么就不能扎针了?”
显然。
高原并没有意识到此针非彼针!
他和曲静对针的理解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多时。
曲静把准备好的丰盛早餐,端到了高原的面前。
高原懵了。
“四弟,你确定你没事吗?要不我还是帮你扎一针吧!”
曲静微微含着螓首,晃动一下,像是含羞草一样。
高原道:“四弟,我看你这情况有点不太对劲,是不是昨晚动静太大,影响到你了?”
“三哥,你好讨厌啊,人家不理你了!”
曲静转过身去,捏着衣角,娇羞地扭着身子。
高原:……
那变态送水工下的药药劲这么大吗?
昨晚他施展浑身解数,都没能完全解掉她体内的毒性?
到今天早晨还有后遗症?
“三哥,你别那么猴急嘛,来日方长……”
曲静直接跑出房间。
高原:……
日……方长?
怎么感觉四弟好像在开车?
高原嘴角扯动一下,他起床,准备被褥叠起来,可看见床单上那抹鲜艳红色之后,顿时恍然了。
“我靠!”
“四弟不会误会了吧?”
“昨晚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那床单上的血肯定是他不小心沾上那个变态送水工马有田的,然后不知怎么又沾上床单了!”
“我去!”
“这特么恐怕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高原嘴角扯动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四弟准备的早餐。
鸡蛋!
生蚝!
韭菜!
烤腰子!
牛D!
羊B!
……
这些好像都是补那种地方的!
高原连忙套上衣服,当即刚要开门,去找曲静解释。
曲静就推门进来了。
“三哥,昨晚的事,我不怪你!”
“我们都喝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别有负担!”
高原:……
“不是的,四弟,你听我跟你解释,昨晚……”
曲静捂住高原的嘴巴。
“三哥,我不想听!”
“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你放心!”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高原:……
他心里那叫一个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