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妾又想,皇上肯定也是想要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好名头,这才有此一问。”
凌南烨微微眯起了眼睛,似是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薛知意面上不卑不亢坦然自若,但心里却心惊肉跳怕他不信把她也斩了。
幸好,凌南烨似乎信了。他站起来亲自扶起了她,又与她说道:“是朕多疑了,阿桃不会怪朕吧?”
“不会。”废话,她哪敢。
凌南烨笑道:“刚才是朕一时生气,朕给阿桃赔个不是。”说着就去牵她的手,薛知意不敢躲开,只能任他牵着,强颜欢笑。
……
薛知意等到他又回去批奏折,才腾出功夫去看若菱。
一进屋,她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儿,薛知意眼眶一热,快步走到她身前。若菱趴在床上,听到声音抬头,看到她哭了,忙劝解道:
“娘娘,别哭,奴婢没事。”
“若菱……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薛知意掩面哭泣。
“不怪娘娘。”若菱摇头,谁也想不到皇上会因为这样小的事发怒。
薛知意把捂着脸的手拿开,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问她有没有上药,若菱点头,说上过了。
“那就好,千万别落下什么病。”薛知意觉得自己没颜面见若菱,于是又叮嘱了她几句,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一回到寝殿,她的情绪就压抑不住了。她踢掉鞋子,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一时间殿内充斥着她的哭声。
都是她连累了若菱,她怎么就没听暴君的话,为什么非要去惹怒他,害得若菱遭受无妄之灾。
等她稍微平息了些,怀渊见缝插针道:
【其实皇帝那么喜欢你,你又何必和他对着干。】
“他哪里是喜欢我,他喜欢的分明是他的白月光!那个姓云,名字里有个桃字,喜欢吃脆桃和芙蓉糕,喜欢海棠花,喜欢喝碧螺春不喜欢牛乳茶的女孩,根本就不是我!”薛知意抽噎着。
她接着又补充道:“就是他的元仪皇后吧。”
【……你都知道了。】
“他们表现的那么明显,我又不是傻子!”薛知意抹了一把眼泪,但泪水仍是不断地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