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天到三重天的还是……”
说到这，灵星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散漫的神情突然变得认真，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厉苍溟，厉苍溟挑眉：“怎么了？”
“你们既然是从一重天来的，那你们知道沈君臣，以及……沈君臣的女儿吗？”问到后面一个问题时，灵星喉咙发紧，没来由地紧张。
厉苍溟以及听到这个问题的空虞曦都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到圣倾身上。
虽然这个动作很隐晦，但灵星还是发觉了，他猛然转身，看向圣倾。
火光跳跃在圣倾脸上，她已经取下面具，露出本来面貌，那张清冷绝艳，如玉雕琢的容颜，细看之下，恍惚中给他一种熟悉感。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圣倾时，与灵厌的对话——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少女的眉目与小姑姑有些相似？”
“是有几分相似，应当只是巧合。”
那时候他就有了这个感觉，为什么没当真呢……
一个猜测在灵星的心中愈来愈强烈。
经灵星这么一说，灵厌也反应过来，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圣倾。
之前他们一直都有察觉，灵陌对圣倾的态度太好了，丝毫不像是对待一个朋友，反倒像是对待一个妹妹，宠溺得有些无度了。
如果后者是真的，那么灵陌的种种举动，就能解释了。
被两人直勾勾地盯着，圣倾淡定自若，唇角扬起一抹弧度，问他们：“你们想问什么？”
灵陌看了看圣倾，又看了看自己两个弟弟，无声一笑。
原本以为要过段时间等圣倾自己说出来，他们才会知道她就是他们一直在等的妹妹。
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们察觉了。
灵星看着圣倾唇边的笑，方才还有些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轻松，他跟着笑了起来：“我想问的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你说是吧，妹妹？”
圣倾扬眉，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她轻笑道：“我要是说不是呢？”
“我不信。”灵星回答得斩钉截铁，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圣倾的眸子，声音低了下来，“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是不是就已经认出了我？”
当时他还在奇怪，为什么看上去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