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现在也只有这个方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安夏无奈摆手,但也说不出其他的方法。
见着贺徽礼许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便看了看他,看样子好像是在发呆?
“贺徽礼,走点心好不好?这可是关乎人命的。”安夏用眼神微微撇了贺徽礼一眼,看着他没有什么动静,又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贺徽礼经过这一系列的举动后,才回过神来,浅浅地发表了自己的感想:“现在也只有安夏说的这个方法可以一试,但是一切的行动一定要学会随机应变。”
“贺徽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之前不是挺高冷的嘛?”林思佳对贺徽礼的印象并不能说特别好,甚至还带有一定的偏见。
师傅曾经说过,枫林谷外的人都没有几个是好人,凑近他们来的人,一般都是想从他们这里拿到什么好处,切莫深交。
贺徽礼还不告诉安夏他背后的真实身份,这不就妥妥的是个大骗子嘛,明明自己有方法,却不肯拿出来用。
“林思佳,我们之前好像不是很熟吧?”贺徽礼你不打算承认自己与林思佳,是有认识过的关系,“你这样子说,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偏见呢?”
火药味在两人之间弥漫,似乎只需要一根导火索,就能把两人之间的拉锯点燃。
安夏当然不愿意看到,两人出现这样的情况,便主动站出来做个和事佬。
“你们俩这是想干嘛呢?”安夏上前一步往两人中间一站,双手往两边伸,控制住两人的距离,“等解决完这件事情,要怎么吵都行,我们身后还有这么多人,你们都打算不顾吗?”
“安夏,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想跟她计较。”贺徽礼本身就把安夏放在第一位,见到安夏生气,便急忙去安抚,“林思佳,看在安夏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这么多。”
林思佳冷哼一声,表示不屑,语气过激地说道:“明明就是自己是个胆小鬼,赖上安夏干什么?有本事把你的身份阐明,我们再来较量较量!”
安夏也不是傻子,听出了林思佳话里的意思,所以说贺徽礼对她也是存在隐瞒的?
这未免太好笑了吧?
怎么个个人都对她采用隐瞒,是他太弱了,不配知道?
还是本身就是他们设计,她失去了记忆?
当然不会有人给她答案,谁会在自己做的事情捅破,告诉给受害者,这不就是单纯的闲的没事干?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然会找个机会跟安夏说清楚。你要是对我有偏见,我们也可以选择不一起行动,省得拖我后腿。”贺徽礼也不愿意看到,自己被别人在安夏的面前诋毁,平时的好脾气也消失殆尽。
林思佳反而得理不饶人的说道:“现在不说,等什么时候说,明天,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又或者是一辈子都不说?”
“林思佳,我只是暂时的忍你。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贺徽礼声音里已经带有一定的怒气,额头因为忍耐出现了皱纹,“自己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什么是重要的事情,什么是不重要的事情,还分不清吗?”
安夏当然不可能任由他们两个吵起来,只是心中也存下了疑惑的种子,对贺徽礼的信任值也降低了许多,出口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你们要是再吵的话,就请你们去那边的会场帮我们看人吧!”
两人一听安夏说的话,便强忍着自己的脾气,撇过头,不愿意看对方多一眼。
“还有,你们要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话。请拿出专业的态度,我们现在是在解决事情,不是像小孩子家一样闹脾气,更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这个行动中来。”安夏提前跟他们说清楚,那是因为一个人误了所有人的事情,增加了不必要的伤亡,那这个人就真的罪该万死。
两人都是以安夏的长辈自称,但心里要是真的喜欢心疼安夏,即便安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