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是一座你看得见,方卿看不见的楼阁?”贺徽礼将听到的所有事情全部梳理一遍,总结出这样一个观点,“那个红衣女子是不是还出现在别的地方,快点让那个小参须草精说一下,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把我拉出来干嘛?”参须草精被拎出来,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告诉他,就叫他将东西。
它真的会无语,这样子驱使它,这叫什么事嘛?
才刚刚挨打完没多久,就叫人做事,黑奴都没有说这样子用的,真的不把它累死,他们就不高兴了吧?
参须草精真是不理解这些家伙是这么想的,打一棒子还不知道给个甜枣吃一吃?
“小参须草精,你这副嘴脸是做给我们当中的谁看啊?”贺徽礼就像一个笑面虎笑着,明明笑得如同春日的暖阳,却又让人背后发寒的感觉,“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的这身皮还不够紧实,想让我们帮你先松一松,再帮你拉拉筋,拉拉皮?”
参须草精早就注意到贺徽礼的存在,但是它是真的不敢看贺徽礼啊,怎么有人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样子,却在暗地里用威压压得人喘不过气。
果然笑得好看的人,本身就是一个没有不是白切黑的。
都是妥妥的外表大骗子!
不带这样子欺骗外貌协会vip黄金会员!
果然妈妈说的没错,越是吸引人的东西,往往是不能靠近的东西。
“咱们有话好好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是吧?”参须草精说这句话的时候,自然是没有包括方卿在里面的,因而也不敢看着方卿说这句话。
谁知道方卿那个疯子会不会蹦出一句拆台的话,直接让它十分明显的小伎俩无法得逞。
这就让本花草精灵非常不快乐啦!
怎么会有这样一群人嘛,逼着别人给他们干事,连点好态度都不愿意给,真的让本精灵感觉到无语!
“我们要在跟你好好说话,但是你别在这里打岔!”贺徽礼语气还是十分温和随意,但言语间的警告已经微露锋芒,“我其实也不在乎采取那些有些极端的手段,让你老实交代所有的事情经过,我相信你不会喜欢那样子的过程的,对吗?”
贺徽礼是在笑着跟参须草精说话,但是所谓的温和阳光,参须草精它真的是一丁点,都没有感受到,仿佛这样温暖的阳光不曾照到它的身上。
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美妙,真的是老天待它不公啊!
安夏也想加快他们之间的对话,便开口催促道:“参须草精你赶紧的,别磨磨蹭蹭,反正你迟早还是要说出来。现在搞得大家不愉快,受苦的人还不是你?”
参须草精也是知道这个理,就是心里总是咽不下那一口气,总想着要扳回一局,好好地出一口自己心里的那一口恶气。
但是不畏强权折服这种英雄事迹,在现实中还是极其罕见,而他就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花草精灵,头顶上哪里会有那种所谓的主角光环,不被坑的狗吃死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是见到过那个红衣女子,她也跟我说过话,但是她的身体仿佛存在于空气中。”参须草精想了很久,才想到用一个例子形容:“我总感觉如果我伸手去碰她,我是摸不到她的身体,会直接从那道身影直接穿过。”
“而且还有就是,那个红衣女子从来都不会用她自己的身体触碰我。往往都是直接施一个法术,将我直接解决就完事。”它考量了一会儿,好像是幡然大悟地说:“现在在仔细想想,那个女子就好像不敢碰到我一样。”
“除了这些问题,你还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贺徽礼脑子里已经有一点关于那个红衣女子身份的头绪,但是仍然还是不能完全肯定这个女子的真实身份,他需要更多的证据,来去证明自己的想法是正确,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也只是跟她带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