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现在的你能对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谢致和?”谢伯直接叫他的名字,虽然是在反问,但话里的意思十分肯定,对谢致和好言相劝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是来帮你,绝对不可能害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的话?”谢致和眸里的冷意更甚,“为什么不给我治疗,直接恢复我的记忆,而是让我重新学习这么多东西?”
“谢致和,你不要像个懦夫扭扭捏捏,这里人多口杂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谢伯并不打算在这里跟他讲这么多废话,浪费自己的口水。
谢致和问不到缘由,心里也清楚自己现在处于弱势,空有一身蛮力干不成事情。
见谢伯示意他跟上,就仔细谨慎地跟在后头,想着自己和他们之间相处存在的疑点。
房间里的密闭性还挺好,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昏黄的灯光照着大致的房间布局,只有两人面对面坐着,也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对方的五官,谢伯首先打破僵局,“谢致和,你现在可以问你想问的问题。”
这句话的后半句就是:我不一定会回答你的问题。
“是谁让你们接应我?”谢致和挑了一些不重不轻的问题,打算由浅到深好好探讨一番。
谢伯表现的十分官方,就连呼吸也十分平稳,就像提前背好的台词,“那个人你认识,但是我们立约说过,不能暴露它的姓名。”
“你这个回答,跟不说有什么区别?”谢致和不满地质问,身子前倾显得格外着急,额头的青筋也因为情绪激动凸起。
“那你可以选择不听,我可以不用讲,省得浪费大家都十分宝贵的时间。”谢伯看着谢致和的逼近,仍然还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
谢致和心里憋着的一股气,话语间的怒气就像打在棉花上,一点成效都没有见到。
谢伯见他迟迟不说话,想着加快一下进程,开口道:“既然你没有什么要问,那我就不奉陪你,我们就直接离开这里。”
谢致和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地离开,伸手拦住他的步子,“你们为什么不帮我治病?”
谢伯扶了扶滑落下来的金丝框架眼睛,理直气壮地说:“我们没有条件治疗你的伤势,这个可不能赖我们。”
他话语一转,又说:“你现在已经好了,刚好我们的计划可以提前一步实行,你肯定会愿意的。”
“等等,你们有跟我说过?”谢致和可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计划,心底里冒出了个巨大的问号,眉头紧拧在一起,就快打成死结一样。
“我们问过睡觉的你,你默认答应的。”谢伯脸上的眼镜被灯光照得反光,让谢致和看不见眼底里的情绪,猜不到他的心思。
谢致和有被无语到,带着点气急败坏地说:“你这叫做跟我说过?”
“我们说了,你也听了,这不就对了吗?”谢伯假装不理解这中间有什么不妥,看着谢致和礼貌地询问。
谢致和气得牙齿都要咬碎,冷声冷气:“这个事情我没有答应,你别拉上我!”
“如果这件事跟安夏有关,你也可以置之不理?”谢伯声音的温度降到冰点,不再看向谢致和,抬脚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我......”谢致和不敢相信他,又发出质问:“你将计划重新将讲给我听,我看看可不可行。”
“怎么又开始关心了?”谢伯就是想看他难堪,“我觉得你应该不感兴趣。”
“我非常感兴趣,快点说!”谢致和咬牙切齿地说,忍住不去揍他的冲动,“你赶紧讲!”
谢伯摆出一个“请坐”的动作,“我们坐下再说。”
谢致和不耐烦地坐回去,敲着桌面,语气再次加重:“你快讲!”
“谢致和,请你的态度端正一点。”谢伯警示他,大有他的态度再是这样,他就直接不讲的意思。
“我可以直接给你的脸上来两拳,端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