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来华庭匆匆见了柳楼主之后,今夜并没有急着回去。
夜色已黑,码头和船坞全部停摆,他只能在华庭留宿,再加上是林海带他来的,在满花楼的消费,全部由林海消费,不用沈飞掏一分钱。
满花楼总部。
沈飞的包厢中。
林海引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进来,沈飞当时就脸红了。
“林海兄,您这是何意?”
林海也不客气。
“来都来了,放松放松。”
沈飞是个正经人,虽然以前也逛过满花楼,当时今日是来办正事的,就因为他来晚了,没见到漕帮之主,他还自责哪,哪有功夫跟这些女子风花雪月。
“林海兄,你就别为难我了,我真的没这个心情。”
沈飞眉头拧成个川子,完全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今朝有酒今朝醉,将进酒,杯莫停,喝啊!”
女娘们鼓掌起哄。
“好诗!真好!”
她们推推搡搡的让沈飞喝酒,可沈飞坚决不从,就在争执间,从沈飞的袖口突然掉出一块金色令牌。
沈飞不觉得什么,赶忙捡起来,可抬头的时候错愕发现,几个女娘和林海,竟然全部起立,肃然站定,就像是见了鬼似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
林海赶紧驱赶,让女娘们全都出去,谨慎的关上房门,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可知道这枚令牌,寓意这什么吗?”
“不知,请林海兄赐教!”
沈飞当然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枚令牌,是柳楼主给他的。
“哎,不知就不知吧,你以后会明白它的分量有多重。”
沈飞根本无法理解,林海为何突然如此郑重。
见他对自己鞠躬行礼作揖后,竟然告辞离开,沈飞更是一头雾水。
拿着黄金言王令,在手里掂量掂量分量。
“不就是十两左右的分量吗,还能有多重?”
这一夜,沈飞心中有事,辗转难眠,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总感觉他要让言王失望了。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日出东方,万物复苏。
沈飞就已经收拾好仪容,走出纸醉金迷的满花楼。
门口没有黄包车,却有八抬大轿,沈飞着急返回吴地,就花钱雇佣八抬大轿,把他送去码头,赶第一班早船返回。
来到码头的时候,早已人声鼎沸。
早餐的叫卖,卸货的码头工人,还有为了生计奔波的苦命人到处都是。
沈飞下了轿,付了散碎银两后,急急忙忙去了码头,想要做第一班渡轮。
可是刚到这,就被一群壮汉给拦在外面。
“第一班渡轮被包了,闲杂人等闪开。”
“谁啊,包了一整艘渡轮,我多给银子还不行吗?”
两个肌肉虬髯的壮汉一瞪眼。
“让你滚,听不见,你还是耳聋!”
他们都是虎背熊腰,一脸凶神恶煞,甚至腰间还都带刀,一看就是经常跑船的江湖人士,沈飞一个商人,自然犯不着跟这些提着脑袋的莽夫计较。
他扭头问船家:“下一班渡轮是什么时辰?”
就在这时,渡轮内有人探出头来,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对着岸上的沈飞招了招手。
“让他上船吧。”
沈飞回头四处张望,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说的是我吗?”
疑问还没落地,就被壮汉左右架着,竟然提着他上了船。
“哎哎,我自己能走。”
把沈飞往甲板上一丢,两个壮汉就开始操持干活,完全不理会懵逼的沈飞。
“什么情况?”
沈飞虽然有些懵逼,但礼数不能丢,对着船舱内行礼。
“多谢。”
船舱们打开,之前打招呼的小女娘露头,对着沈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