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脸色皆是变幻了起来。
“三十丈战船?真的假的啊?”
“这么大的船,真有人能造的出来吗?”
“开玩笑的吧?别的不说,在海里一个风浪过来,这种大船不是会直接折了么?”
众人面色各异,在场的都是跟造船打了一辈子交道的,知道船越大代表着什么。
三十丈往上的船,想让他浮起来容易,想让他开起来也不难。
难得是,海洋可不是一片静水,稍微一个波浪,搞不好船就从中间断成好几节了。
他们经过几代人的不屑努力,才把船提到了十来丈,老实说,就是这样,他们也没把握自己的船在海洋里,面对波涛时不会折断。
“哼!”
就在这时,坐在最首位置的一名老者忽然轻蔑一笑。
“我看他们就是在哗众取宠罢了,大秦这些年太顺了,总该是要栽个跟头的!”
老者身材矮瘦,尖嘴猴腮的模样,给人一种刻薄寡恩之态。
“老张,你说的有道理,这群人就是闲着蛋疼。”
“不错,我看八成是在瞎胡闹呢,我觉得他们肯定弄不出三十丈战船,估计也只是虚有其表罢了。”
“这么一艘战船,哪能随口说说就能造出来的?”
“嘿嘿,反正不管他们弄不弄得出来,我觉得他们最后肯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得找我们取经。”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对于大秦的行径,显然很是不屑。
王继东端着茶碗,静静的听着众人的议论,似乎没有打扰的意思。
就在这时,那名姓张的老者,看向了王继东,呵呵笑道:
“王老板,是你请我们过来的,你来说说吧,这件事你是什么看法?”
王继东闻言,放下手中的茶碗,慢悠悠的道:
“既然张老板想听我说,我当然要说一说了,这个大秦言王脑袋有病,我看他搞这个什么水师,不就是为了挣个名声吗?实则就是虚张声势。”
张姓老者点头道:
“嗯,我们也是这个想法。”
“不过,有件事咱们要搞清楚,咱们这群人当中,有人跟咱们不是一条心啊。”
王继东扫视周围一圈,眼神阴郁。
“比如那个沈飞,当初我们受邀去大秦的时候,言王开出了高价想要收购我们六家,我们是咬死不同意,毕竟我们要为行业内的其他人负责。”
“但是沈飞呢?他就是个没骨气的二五仔,言王刚一开价,他就舔着脸贴上去了,简直丢净了我们的脸!”
此话一落,立即便吸引了周围众人的注意力。
“是啊,我也听说了,好像那沈飞,被大秦给收购了。”
“这家伙,早看他不是什么好鸟,结果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下贱。”
“就是啊,大秦开的高薪诱惑,居然抵挡不住,就直接卖了整个行业,这样的废物,我早就看不惯了。”
一群人义愤填膺,显然对沈飞的做法相当不耻。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沈飞虽然被收购的事情是真的,但其中的弯弯绕绕,都是王继东在颠倒黑白。
王继东现在,就是在利用他们的愤怒,挑拨离间,煽动众人与皇家造船厂作对。
果然,就在这时,又一名中年男子站出来道:
“诸位,沈飞为了点蝇头小利,把我们全卖了,本来大秦要组建水师,大家有钱都能一起赚,他这么一搞,纯粹就是自私自利,咱们不能让他好过!”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阵赞同。
“没错,我们必须阻止他这种自私的行为!”
“对,不仅仅是阻止他的自私行为,更重要的是,咱们得想办法,制裁这种自私自利的小人。”
“我提议咱们一起制裁他的造船工坊,挖人也好,搞他的原材料供货人也好,抢他的客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