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番小插曲,杨锦绣和夏青脸色都不太好看。
虽然在来鲁国之前,也有听闻鲁国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但没想到竟然根深蒂固到了如此地步,实在令人不可理喻。
杨锦绣抱着手臂,气鼓鼓的说道:
“我们女子到底怎么惹他们了,何至于如此羞辱人?”
夏青也跟着说道:
“还说鲁国是礼仪之邦呢,我看不过就是一些陈规陋习,我呸!”
秦言心里也窝着火,但事已至此,只能先稳住情绪再做打算。
“都消消气,现在饭庄是咱们的,以后咱们自己做饭自己吃,还能让他们给欺负了不成。”
一说到吃饭,杨锦绣的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无奈道:
“说的也是,横竖已经到这了,先填饱肚子再说,走,咱俩做饭去。”
话落,拉着夏青进了后厨。
而此刻,饭庄外的围观百姓久久不散,对着屋内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外邦人有辱斯文!”
“这些不懂规矩的外邦人,真是粗俗不堪!”
“如此不知廉耻,羞先人咧!”
秦言看着店外唾沫横飞的当地百姓们,故意坐在靠窗的位置气他们。
心里却在不停的盘算,鲁国人表面看起来,一个个彬彬有礼,实际上确实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看来得给他们好好上一课,改改他们重男轻女的糟粕思想。
……
另一边。
程森牵着四匹马走在街上,沿途就听到当地百姓吵吵把火的讨论。
“听说是从赵国来了一伙商人,特别招摇的带着两个女子上街。”
“其中一个长得倒是挺标志,但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另一个就更不用说,满脸的刀疤,说不定是偷人被抓,被人给毁容了也说不定呢!”
“现在的赵国人都是一些丧家之犬,一来就破坏咱们的规矩,视廉耻为无物,真应该把他们浸猪笼!”
程森听着当地百姓的描述,越听越感觉他们说的好像是言王呢!
心中暗道不好,敢紧牵着马来沿途寻找言王三人的踪影。
走到一处饭庄时,看到整个饭庄前已经围满了人,而且大多数都是冥顽不灵的老叟,对着饭庄指指点点,破口大骂。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让女子出来抛头露面,这成何体统!”
“真是太有伤风化,太不懂规矩了!”
“咱们郓城的风气都叫他们给败坏了!”
程森挤进人群,看到言王就坐在窗口,赶紧把马拴上,小跑着进入饭庄之内。
一进门就看到屋内除了言王,没有任何其他食客,纳闷的拱手问道:
“王爷,这什么情况?”
秦言正色提醒道:
“我现在不是王爷,叫我曾阿牛。”
程森立马改变称呼。
“曾……牛……“
他支支吾吾半天,虽然是个假名字,但让他直接叫主子大名,他怎么都觉得张不开口,干脆也不叫称呼,拱手道:
“主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言如是说道:
“这家店不招待女客,我头脑一热,就把整个饭庄盘了下来。”
程森这才反应过来,难怪店里没有一个食客,想必刚刚定是因此发生了冲突。
“主子,来之前我做了一些功课,鲁国的女子确实不能上桌吃饭,让女子上桌吃饭,对他们来说就是有辱斯文,之前在船上我也跟您说过的啊。”
秦言义愤填膺道:
“这就是陋习,凭什么女子不能上桌吃饭,哪个人不是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没有女子生养他们,他们能活着?“
程森感受言王的怒火,小心翼翼道:
“就连生养他们的亲娘,也不能上桌吃饭。”
秦言眼睛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