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个豪门千金，一分钱没有？！”卫徵以为阮芽是“没多少财产”，但没想到她是“根本没有财产。”
小向叹口气说：“可不是呢，穷的不行。”
“一时间我竟然想不到比她混的更惨的豪门千金。”卫徵按了按眉心，“最近有跟别人的金钱往来记录吗？”
小向：“有，最近唯一一笔钱是打给Star大厦商务部门那边的，这些钱来自不同的账户，都已经查清楚了，是阮芽借的钱，这是单子。”
卫徵接过来一看，瞬间把自己之前觉得豪门千金混的真惨这个想法给咽回去了，道：“她借这么多钱干什么？”
“老大你还记得前不久清悦路那个生日祝福不？那个就是阮芽买来的。”小向叹口气：“看人家小姑娘，出手是真的阔绰，二十八秒的广告，就花了这么多钱。”
卫徵：“……”
卫徵将那沓单子放下，问：“嫌疑人最近的行踪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小向点点头：“没什么可疑的，她的行动很规律，基本上就是上学回家，唯一不好说的就是她在医院里那些天的行踪，法医说尸体上已经查不出什么东西了，让我们别抱希望。”
卫徵道：“抛尸肯定要用代步用具，阮芽会开车吗？”
小向一摊手：“她没驾照，名下也没有车，我估计她是不会的，毕竟她才从村子里出来多久。”
卫徵摸了摸下巴：“法医之前说尸体是被装在行李箱里运输的，赵蓉椿个子不高人又瘦，装在行李箱里运走确实是最优解，之前我不是让你们查了槐花巷附近的监控和司机，有拍到行李箱的画面吗？”
小向叹口气，道：“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槐花巷那地方，住的全是外来人口，每天的人流量大的仅在清悦路之下，行李箱这种东西，您觉得会少吗？而且那破地方本来也没什么监控。”
卫徵靠在椅背上思索了一会儿，道：“你说这小姑娘聪明倒也是聪明，要不是那枚指纹，我们不一定能找到她头上。
槐花巷实在是太适合抛尸了，如果阮芽不交代杀人现场在哪里，还真的很难找得到。
“找她身边人问过话了吗？”卫徵问。
小向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她姓阮，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有来头，总要给咱们负责走访的兄弟一点时间，有勇气去做笔录就不错了，就不要讲究速度效率了。”
卫徵忽然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啊？”
“人我已经带走……”他看了眼手机，道：“两个小时了，但直到现在，也没人来让我们放人，这可不对不起她的身份。”
“这倒也是。”小向喃喃道：“按理说这会儿闹得满城风雨，阮家和封家不可能不知道消息啊，怎么现在都还没来人？”
卫徵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之前查出阮芽的时候，他就想着这小丫头背景大，肯定得好一番扯皮，却不想现在两个小时过去，愣是一点动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