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裘菱撩开她的头发，露出脸时，房间里的人都是一愣。
阮芽茫然的瞅着裘菱：“怎么啦？”
裘菱：“……”
没什么的宝，就是想问问你，你知道自己长得这么好看吗。
这张脸简直是人类的瑰宝啊。
若不是还不想死，裘菱都想抱着阮芽亲两口了。
做他们这一行的，都十分颜狗，在接下来的流程里，工作室里的人对她热情百倍，简直到了狂热的地步。
阮芽：“……”
就、就有点害怕。
裘菱十分专业，给阮芽的头发修剪好，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镜子里已然是一幅美人相。
哪怕腮帮子里含着果冻也很美。
阮芽接受了不少投喂，果冻薯条糖果，摆了一桌子，若不是裘菱制止，还有人试图将自己午饭里的鸡腿分给阮芽。
到了午饭时间，阮芽的头发刚刚做好，她还挺臭美的照照镜子，觉得封迟琰大概真的是直男审美，明明还是把脑门儿露出来好看嘛。
裘菱定了餐，带着阮芽去自己办公室里吃，免得一群人盯着阮芽，让她吃不下去饭。
“阮小姐……”裘菱犹豫了一下，道：“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您，小时候真的是在乡下长大的吗？”
阮芽点点头：“对呀，我过去十九年，都在乡下。”
裘菱：“那应该不做农活儿吧？”
“要做的呀。”阮芽吃了一个干煸大虾，说：“锄地翻土收麦子打水稻掰苞谷喂鸡喂鸭……”
裘菱：“……”
裘菱都要哭了：“你从小在乡下长大，还做农活儿，为什么皮肤这么白这么软这么嫩啊！”
让她这种每个月花大几万做保养的人情何以堪！
阮芽咬着筷子想了想，说：“可能是遗传吧，听人家说，我妈妈的皮肤就很好。”
裘菱知道阮家的情况，不敢提阮芽的伤心事，道：“琰爷那边送了好几套礼服裙，待会儿您挑挑看喜欢哪条吧。”
阮芽点点头。
等吃过饭，裘菱带着阮芽去挑礼服，只见房间里有七八个人台，穿着的礼服裙都是珍藏款，阮芽看花了眼睛，裘菱也很无语：“有必要这么炫富吗……”
谁不知道琰爷有钱啊，完全没必要送这么多有市无价的衣服过来好不好。
“阮小姐有看上的吗？”裘菱生怕阮芽有没有看上的，因为封迟琰还准备了第二批，让她看着这么多漂亮珍贵的礼服却不能拥有，实在是太残忍了。
阮芽停在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前，转眸问裘菱：“这件怎么样？”
裘菱一怔。
阮芽挑中的是一条公主裙，里面的裙面上全是手工串上去、晶莹剔透的淡紫色小水晶珠子，外面的裙面则是一层轻纱，点缀着细软的羽毛。
最漂亮的是上半身设计，像是两只交叠的天鹅翅膀，衬着紫水晶的颜色，格外漂亮。
裘菱道：“阮小姐眼光很好，这一件非常适合您。”
再没有比白色更适合阮芽的了。
阮芽弯起眼睛：“我只是觉得，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