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女比起来,殷语柔和东絮的手也是两个极端,她常年训练也不怎么保养,哪怕先天条件格外优越也难免会有老茧在握刀和握枪的虎口上,东絮却不一样,柔软细腻,指尖修长,和苏棠的手一样嫩。
嗯……也有可能比糖糖还要嫩一点。
殷语柔似乎也在想这事,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指尖,上面还存在那种触感,而且还有一股香味。
她啧了一声,暗道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又香又软的。
不过想起东絮情况特殊,硬生生把自己的吐槽给忍下来了。
她看向东絮,“你……刚刚喊我什么?”
东絮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她指的是什么,试探性地说,“妻君……”
殷语柔再度石化了。
脑海中突然回想起自己被抓那次,她看见一个满脸都是脂粉的男人娘不拉几躺在一个女人怀里喊着妻君的辣眼画面。
她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格外难受地道:“那个……你……你以后千万别再这么喊我了。”
她能被肉麻死。
东絮有些失落,“可……我们那边婚后都这样。”
“我们这边不一样,现在这里是外面,是现代社会,不是你那个什么族,明白吗?”
殷语柔的情绪有些激动。
她其他都能忍,唯独这个忍不了,太恶心太肉麻了。
只要一想起那个辣眼画面就出现了。
阴影实在太大了。
东絮更加失落了,他说,“那我应该喊什么?”
“你叫我名字,和糖糖一样吧,就喊语柔,我喊你阿絮,行吗?”殷语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温和又充满耐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和东絮说话下意识地就会把声音放轻,人也不会像对着其他人那样暴躁又严厉。
除了苏棠,东絮是第二个她会耐心和他讲道理的人。
又或者这小子看着就是一副让人想狠狠欺负的样子,殷语柔个性又强势,她喜欢旗鼓相当的对手,比如白栩。
但她并不喜欢去欺压比自己弱小的人。
显然东絮在她眼里,就是那种需要好好保护起来,细细呵护的存在。
她让他喊她语柔,东絮觉得这样也不错,不过内心还是想小小地争取一下。
“在我们那都这样喊,而且先前我在爷爷面前喊了,如果不喊的话,我怕会引起他的怀疑。”
他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殷语柔这么排斥这个称呼,明明在他们那里很常见,就和现代有人喊老公老婆一样。
不过他是万万想不到是过去殷语柔在他们那里留下的心理阴影。
如果知道了,他大概能风中凌乱。
殷语柔觉得他说的话在理,于是她只能退一步,和他打着商量,“我们这样,在爷爷面前就照常演戏,就随你怎么样,私下里,还是正常一点,可以吗?”
自己觉得再正常不过的称呼,在她眼里却是“不正常”。
东絮心里有些难受,不过面上他强忍住了,轻轻点了点头,“好……”
他不能被她看出自己在耍小聪明。
其实喊她妻君时他会很满足,就好像两人真的当上了一对恩爱的夫妻。
但此刻殷语柔的话却又将他无情地打回了现实。
东絮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明白殷语柔和自己在一起是为了他家的钱财来壮大殷家。
别看殷语柔这样,其实她也是个野心很足的人,走的每一步也都是算好的。
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将殷家发展地这么好了。
每个人都有野心,白栩有,殷语柔也是危险的猎豹,又怎么可能没有。
不过她不屑用卑鄙的手段,为人处世上面和白栩有很大的差异罢了。
不过没关系,只要是自己有的,他什么都愿意给她。
只要她还需要自己就好。
这样他在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