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便给了雪澜一个材料,“你会吗?”
“会一点点吧,我做一遍我看一下,应该就会想起来了。”
事实证明,这丫头学什么都很厉害,她就是单纯地懒和好玩而已,才学了几下,就隐隐有赶超苏棠的趋势了,苏棠暗道这下她成了最菜的了。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平安符,但上面的刺绣是很精致的,苏棠还是花了好几个小时,报废了好几个才做了一个最完美的,东絮绣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就把自己的做好了,就在一旁指导苏棠和雪澜。
苏棠做地很认真,在报废了三个之后,总算是做了一个还算让她满意的,但和东絮做的比起来还是挺大的。
雪澜做地也和苏棠的差不多,小丫头摸着自己被扎了洞的小手一脸欲哭无泪,“看着挺简单,没想到还挺困难,就这样吧,我看着挺好的。”
苏棠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觉得白栩他们应该快要回来了,于是她便起身道:“谢谢阿栩了,我看阿栩他们应该要回来了,你和我一起去吧。”
东絮想拒绝,就被苏棠拉起来了,“赶紧的吧,顺带把你这个送出去。”
东絮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平安符,心口一跳,耳尖顿时泛起了一丝浅浅的粉色。
但他还是迈着步子跟着苏棠来到了门口。
殷语柔和白栩正巧在这时出现在大门口,两人看见苏棠,连忙快速上前,“不是说了,别出来的吗,外面风大,还冷,受了寒怎么办?”
“糖糖,不是我说你,这小子说的没错,你别老是出来接我们,这群下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不知道什么事情能报什么事不用报吗,明天我说说他们去。”
面对两人的轰炸,苏棠脸上冷汗连连,“我就是在家门口走一圈,你们太夸张了吧,而且现在哪来的风啊,这么大的太阳。”
她可真是服了他们了,她只是怀孕了,不是大病缠身,怎么被他们搞得自己好像被风吹一下就能气绝身亡似的。
白栩却直接拉住了她的手,“一点也不夸张,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必须听我的,和我回去。”
苏棠知道吵不过,乖乖认栽,被白栩拉着跟着他往屋内走去。
白栩才刚一关门,侧头,就是女人贴近的身躯,碰的一声,她将白栩壁咚在了门口和自己之间。
苏棠捧着他的脸,笑道:“刚刚对我这么凶,你说现在该怎么罚你?”
回过神来的白栩也笑了,他圈住她的腰身,道:“你想怎么罚都行。”
下一秒,他就见女人掂起脚尖咬住了他的喉结。
他呼吸顷刻间乱了,低头想吻她,却被苏棠抵着唇挡住了。
“糖糖?”
苏棠道:“我累了,想休息了。”
说着,她便推开他转身往屋内走去,白栩顿时傻眼了,“糖糖,你不罚我了?”
苏棠看着他亢奋的表情,在内心暗笑,“已经罚完了呀。”
白栩微微一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立刻快速上前一把将她抱好了起来,“好啊,糖糖你耍我!看我怎么惩罚你这个小妖精。”说着,他就将她放到了沙发上手却抓住了她白嫩的脚心。
两人滚落在一旁的沙发上,苏棠笑地眼泪都出来了,“阿栩,住手……”
白栩抱住她,声音柔软带着一丝嘶哑,“我想死你了……”
苏棠笑过之后,也伸手抱住了他,“我也想你,就是太想阿栩了,所以才迫不及待想出来迎接你啊,你还对我那么凶。”
白栩脸上是幸福的笑,苏棠的每一句话都让他的内心无比地舒服,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看见苏棠手时,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僵住了。
下一秒,他脸上焕发出了冷意,猛地捉住她的手,声音布满了阴森,“谁干的?怎么成这样了?”
苏棠的手有多美多娇嫩,不说她这些年一直在弹钢琴,手部保养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