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不错。”
她看向了不远处的湖泊,“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那就算了,毕竟凑数的婚姻多数也没什么结果,还不如单身来地轻松。”
苏棠这些年的思想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殷语柔道:“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苏棠微微一笑,“当然,你看我这些年,有钱有车有房有存款,还有你这么一个帅闺蜜,单拎出来有多少男人能在外形上胜过你,这单身的日子不要过得太爽,干嘛要逼着自己找对象。”
如果是找到对的人那无话可说,但这样的人混在几十亿人里面,又哪是那么好找的,既然没有,又何必为了年龄这么一个扯淡的理由去逼迫自己接受一个人。
苏棠觉得没那必要。
殷语柔也被苏棠这套说辞逗乐了,她揽住苏棠的肩亲密地将她拉了过来,两人坐在荷花池前。
此刻荷花都凋谢了,只有里面的锦鲤在缓慢地游动着,月光倾斜下来,在上面投下一个倒影……
“糖糖说地对,说地真好……”
苏棠身上的香味让她忧虑少了一点,她再度叹息一声,“要是那些老头能像你一样开明就好了。”
她这些年吧,最让她头疼的不是那些公事,反而是来自周围人的催婚。
女性这个性别带来的另外一种歧视就又再度来临了。
女人到了三十就不好生了,殷家就她一个独苗,要给家族传宗接代……
殷语柔有些时候也烦,但她宁可去做试管也不想去接受家族给她的婚配。
这些烦恼,她都埋藏在心里,只有这个时候,周围只有她和苏棠两人,她才能像吐苦水一样把这些全都吐出来。
苏棠则是认真地听着她说的每一句,而殷语柔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感触,“糖糖,我现在真的发现女人比男人苦太多了,为什么女人一定要给男人让位,为什么女人三十岁之前不生孩子就是罪过,三十岁不嫁人就是剩女,而男人却不用那样?”
小的时候,因为她是女孩,就一直有人去否认她的价值,说她一定熬不过去,说女性一定不能继承家业,女儿不配当家主。
现在又是这样……
殷语柔觉得内心苦涩极了。
这时,一双柔软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微凉的指尖。
“语柔,这不是女性的错,性别从来没有对错,错的是歧视它的人。”
“糖糖……”
苏棠对她微微一笑,“语柔已经做地很好了,就像过去那样,有人说你不行,那就行给她们看,这一次,也坚守自己的原则就好,无论是什么样的选择,只要是语柔想要的,我都支持你。”
殷语柔眼眶有些热,她握紧了苏棠的手,另外一只手便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样苏棠就看不见她落泪的样子了。
她不想让糖糖看见她这么狼狈的样子。
她想好好保护她,但每一次都是糖糖来安慰自己。
“糖糖,谢谢你……”
感受到了那种温热的触感滴落在脖颈的感觉,苏棠心中无奈,却没有戳穿她,只是伸手拍着她的肩膀,“和我说什么谢,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况且,我也没做什么。”
“只是因为语柔,本身就很优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