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年和安芷默默地看着徐宛儿从自己身边路过，一股清香挥之不去。
姜皎年发现徐宛儿的确美丽，放到宫里也是能叫得上名字的美人。
小姐A：“那是哪位娘娘？”
小姐B：“嘘，别胡说。你不知道她吗？她是典仪徐家的徐宛儿，巡抚的庶孙女，现在在皇宫当女官呢。”
小姐A：“女官？还真有人去当啊！女子去外面抛头露面的，还和男人抢职位像什么样子。”
小姐B：“是啊是啊，不像你我恪守妇道。从小就是接受家族礼仪教养的，自然和她们那些外地来的不一样。”
“二位在说些什么？可否与我一同畅谈呢？”
两位世家小姐见到来人，立刻把刚刚刻薄说教人的样子变得谄谀取容，兴奋道。
“初珍你也来了，我们在说刚刚那个徐宛儿呢。看她那个行奸卖俏的样子，谁知道她又想做什么。一看就不如你们齐家的女儿懂礼节知进退，她那样的人如何能和你争呢？”
被唤作初珍的女子轻蔑地扫了两个谄媚卑颜之人，后又端庄有礼道。
“不必拿我二人来比，各有千秋罢了。只是我要提醒二位一句。”
两女子见齐初珍毫无生气的模样，笑脸相迎道。
“初珍想说什么？”
“女官制度是贵妃娘娘大力推动的，贵妃娘娘同样也是今日牡丹宴的主人，二位最好不要再讨论了。”
两女子后知后觉地心虚后怕起来，连忙谢过初珍，随后就找了理由快步离开了。
“小姐刚刚为何不训斥她们？她们说话也太刻薄了些，而且您不是对贵妃娘娘施行女官制度大加赞赏么？”
齐初珍的侍女见自家小姐没有为新实行的“女官制度”说话，颇有些意外。毕竟刚刚放出此消息时，齐初珍就为了这件事好好教训过家里的几个妹妹。
齐初珍看向侍女，莞尔一笑道。
“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说那些她们奉若圭谷的男子，若连她们瞧不上的抛头露脸的女子都争不过可见品行才干之差？还是说择优录取官员才会对朝廷、国家有益？”
侍女懵懵地点点头，“您和庶小姐们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对于她们那些世俗礼教已经深刻于心的女子，和她们说女官制度的好坏。除了惹人厌外，什么也改变不了，何必呢？”
“再者，她们知道我与徐宛儿素有结怨，才故意在我面前说那些贬低徐宛儿的话。我怎能再故意驳她们的面子，岂非太不懂人情。”
侍女崇拜地看着自家小姐，点点头道，“不过今日那徐宛儿可真是出尽了风头，就像......就像那日的游园会......”
侍女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小，似乎是怕惹起自家小姐的伤心事。
齐初珍怜爱地看着小侍女，笑道，“我都说过几次了。为了一个没说过几句话的男人，添一个让自己心烦讨厌的女人，不值得。”
小侍女更加崇拜地看着自家小姐，越来越庆幸自己从二小姐院里调到了大小姐这。感觉自从跟了大小姐，自己的格局都变大了。
另一边稍远些的姜皎年和安芷看完了这一场戏，虽然听不到在说什么，也大概能猜到了。
“忘了和你说，去年冬天京城还发生了件八卦。”
“徐宛儿和齐初珍？”
“没错！去年冬天大学士府王夫人举办了个赏梅游园会，基本有些家世的才俊佳人都去了。你还记得与齐初珍的定亲的魏玉成吧，不过现在已经是前未婚夫了。”
“啧，那日徐宛儿以作诗为名和魏玉成眉来眼去的，还故意说些挑拨离间的话，魏玉成还傻乎乎地同意。齐初珍当时倒没发脾气，回家就把亲退了。”
姜皎年颇佩服地看了一眼齐初珍，正巧齐初珍也向这边看来，来了个四目相对。
姜皎年尴尬地颔首示意，齐初珍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