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淑妃为什么要牵扯进来卫王?若真想陷害您,提前收买一个侍卫不是更好吗?”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我一个人被捆在那里很难脱身,她既然提前选好一个空荡的房间让我无法借助外力。为何还要再扔一个武力高强的卫王,那不是很容易就让我们两个逃出来了吗?”
“或许是淑妃疏忽了?”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我觉得或许淑妃也没想到后面会有人把卫王也带进去。”
百珊一脸震惊,“您是说......有两个人知道此事并将计就计?”
“另外还有一事我也很在意。那天晚上的侍卫中有一个是尤侍卫,但这已经是我第三次遇见那个尤侍卫了,你觉得会是巧合吗?”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什么时候了,还学我说话。”
百珊摆出正经的神色,“奴婢总觉得尤侍卫眼熟,但只见过两面也想不起什么。”
“百珊你别这么说,感觉有点像话本里的狗血剧情了。”
“小主!到底是谁在,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啊!”
突然,喵的一声,桌上的花瓶应声倒地。
“月饼?”
姜皎年伸手抱过小猫,似乎要把这几天的难过都通过撸猫缓解似的,大力的揉了月饼几下。
“怎么?你也被斓月殿赶出来了?”
想到这,姜皎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月饼。
“还真是狠心,把你都给我退回来了。哼,以后就呆在漪澜小筑别乱跑了,省的招人嫌。”
吩咐百珊去御前打听打听情况后,姜皎年倒在床上,举起月饼,认真询问着小猫说道。
“我要是也是只小猫就好了,谁惹我就挠谁。反正是只畜牲也不用负责。”
月饼则表示抗议,不满的喵喵叫了两声。
姜皎年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把月饼搂在怀里。
呢喃着说了几句话,就突然困意涌上心头,睡着了。
月饼,我想回家。
沈修远进来时,正听见姜皎年这句不知道是梦话还是半醒着的抱怨。
沈修远立于床旁,看着床上的女孩,似乎正在做梦。
似乎是因为睡得不安稳,长睫微颤,眉眼间聚着散不掉的愁云。
在沈修远没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就已经轻轻抚上了姜皎年的微蹙着的眉头。
姜皎年似乎感觉到了,轻哼了一声把头更向身子内侧蜷了蜷。
“不吃不吃。”
沈修远破颜暗笑,柔声细语好奇道,“把朕当做宫婢了吗?”
姜皎年却突然醒了神,百珊不会摸自己的脸,那是......
果然睁开眼,只见沈修远在自己面前。
“陛下,哕,咳咳,不是,陛下,哕。”
姜皎年越是慌张的想解释自己真的不是因为看见陛下想吐,就越是胃里翻涌着想吐而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