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命妇小姐各个送哀家些什么佛牌佛珠佛经的,却不知哀家从来是不信佛的。”
姜皎年被太后突然的洒落爽直惊愣了一下,随后也笑着附和道。
“也是,怪不得您与母亲是挚友,她说自己也只信自己不信鬼神呢。”
姜皎年突然就想安芷了。
若是让安芷听到自己这么胡乱把信佛与鬼神混为一谈又要唠叨自己了。
“年年今日午膳就留在哀家这,咱们娘俩喝上一盅。”
“能吃上寿安宫的小厨房当然好了,只不过这酒不如等下次母亲进宫,再一起畅饮?”
对于抱大腿这事儿,姜皎年的计划是。
保一争二,冲三四五六七八九。
见太后脸上略有疑虑,姜皎年起身来到太后身旁。
芊芊玉手搭在太后肩上,轻轻揉捏起来,并撒娇似的说道。
“难道年年还敢骗太后娘娘您不成?”
“好,哀家等着这一天。”
姜皎年想起第一次拜见过太后后,自己与百姗关于“如何抱好太后这条大腿”的深刻会议讨论。
“小姐,我看太后娘娘对您态度这么好,再加上太后对殿下除了友情还有愧疚,她肯定更加照顾您啊。您还用再分精力去讨好太后娘娘吗?”
“百姗你又忘了,这里是皇宫。
就算太后娘娘能抛下一切隔阂,诸如和阿娘多年的冷战、和我也就见过几面、对我秉性的喜爱与否、还有这十几年的时过境迁的变数。
真的对我像干女儿一样疼爱,那太后也先是南川的太后,再是母亲的挚友、我那并未认下的干娘。”
“那小姐想怎么办?也像之前说的讨好陛下那样,替太后娘娘做事?”
“是也不是,我还暂时想不到如何替太后娘娘在后宫做事,但我们可以先替太后解了与阿娘这层心结。”
思绪回到寿安宫,姜皎年极尽乖巧喜人地陪太后聊到用完午膳。
期间太后有意替姜皎年讲了后宫情况。
“柳贵妃的心思是绝不屈居于后宫的。所以她不会做那些害嫔妃毒子嗣的事,你若遇上不公或难事,除了来找哀家,也可去求助贵妃。”
“淑妃虽然人跋扈了些,但......”,太后叹了口气似乎隐下了什么事。
“其实她不会多为难人的。但你若发现她想害你,一定第一时间先来告诉哀家,别告诉皇帝。”
“至于斐安那个孩子啊。你开朗活泼,哀家还要拜托你平时多主动和她来往些。
别看她面冷心也冷的,其实在与人交往这方面还很单纯,等你与她相熟了,她定会予你真心的。”
“就像我那个堂侄女姝归似的,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别提多爱与人交心了,哀家都怕她被骗。”
“哦对了对了,还有季昭仪。哀家还真对她不了解,不过那姑娘写得一手好字,听说平时也爱写些东西,看着也是个老实本分的妃嫔。”
姜皎年把太后说的都一一记在心里。
是夜,沈修远来了。
姜皎年只记得沈修远横抱起自己,温柔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轻轻扫过,勾得自己心痒。
“年年得到些什么,就要失去些什么。”
只不过这个失去的感觉,让姜皎年感觉还不错。
目光相撞,烛火摇曳间,姜皎年看见沈修远眼中的爱意一闪而过。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细究,就继续被对方拉入欲海沉浮中。
烛尽香消夜悄然,洞房别是一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