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老时家的闺女和城里的有钱人报错了,这该不会是老时家闺女的车吧?”
“应该不是吧?怎么看开车的都是个男的。”
“那是司机吧?有钱人家雇个司机不是很正常?”
被误会成司机的司厌:“……”好吧,他的确是司机。
“哎,真羡慕老时家啊。这有个有钱人家回来的闺女以后不得天天过好日子?”
“那可未必,三年前就知道报错了,这还是第一次见那闺女回来。”
“你们说她该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被有钱人家赶出家门才回来的吧?”
“被赶出家门还能开那么好的车?你们还是别瞎猜了。”
“那可不好说。”说话的人不怀好意道:“万一她刚被赶出家门就傍上了那个司机呢?那小姑娘一看就长了双狐媚子眼。”
一群村民就岁渺是不是被有钱人家赶出来的问题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言语间透着的恶意让司厌不禁皱眉。
他回头看了看岁渺,却发现岁渺神色如常,似乎完全没被一群人恶毒的语言影响。
“仇富心里作祟罢了,希望司先生不要被这些人影响。”岁渺垂眸,藏起眼底冷意,暗中一道灵魂力已经分裂成无数道无形的魂针悄无声息的打入了某些长舌妇和二流子的哑穴。
一群还在讨论的人忽然觉得心脏一阵绞痛,顿时疼的浑身冒冷汗,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围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司厌讶然:“他们这是怎么了?”
岁渺无辜摊手:“谁知道。”
“各位,不好意思,让一让。”一对中年夫妻忽然从人群中挤到最前方。
张淑芳见到岁渺,激动的想要冲上去给女儿一个拥抱,但离岁渺一步之遥时忽然意识到自己来时匆忙没洗手换衣服,讪讪收回了动作。
岁渺见此,主动给了张淑芳一个拥抱。
张淑芳慌张的想要挣脱开:“渺渺,妈刚打扫完卫生,身上脏。”
“没事,我不嫌弃妈。”岁渺说着,给女人整理了一下衣服。
陆渺在一旁苦笑:“比起我,你更像妈的女儿。”
岁渺没回应。
说对张淑芳有感情是假的,但分魂的母亲就是她的母亲,她只是知道该如何和母亲相处并且做了该做的事。
张淑芳红了眼眶:“不好意思啊渺渺,我们还没来得及做饭,你看要不要去镇上的饭店吃?”
“我不饿,您先回家吧,我马上过去。”岁渺感受着胃里强烈的饥饿感,违心的道。
张淑芳以为岁渺还要开车,连连点头。
岁渺走到车旁:“要不来我家吃饭吧?开了那么久的车你应该也饿了。”
司厌想要拒绝,但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等车都开到时家门口司厌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张淑芳和时父时勇生见司厌坐在驾驶位,只把司厌当成了司机,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把司厌和岁渺带到了屋里。
时家还是老旧的泥瓦房,经过岁月的风雨洗礼,砖瓦上布满了裂缝和苔藓,外墙上的乳白色涂料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一层暗黄色的泥土。
房子只有一层高,屋顶用红色的瓦片覆盖,但是其中很多已经残缺不全,暴露出房檐下的木梁和裸露的屋架。
门窗都是木质的,而且都有些偏离原来的位置,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木头已经腐烂,无法保持原有的稳定。
住惯了别墅的司厌看到这样的房屋,一时也忘了探究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跟过来,只觉得有点心酸。
这时,时父时勇生拎着大包小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