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天启神尊道：“她在九洲大陆中洲圣域辉耀学院附近。”
云月歌面色古怪，有种岁渺不该在九洲大陆的错觉。
(前文有提过，岁渺清除修改了云月歌的部分记忆，所以云月歌并不记得岁渺甚至不惧怕神尊)
“你确定没有算错？”云月歌看向天启神尊。
天启神尊笑了笑：“有没有算错，界主下界看看不就了然了？相信以界主的能力，破开规则束缚下界一定轻而易举。”
这波马屁拍的云月歌心情好了不少。
“看在你为本界主算出云渺位置的份上本界主就饶你迎接怠慢了，但今日之事绝不能告知外人。”
……
次日，九洲大陆，中洲圣域辉耀圣城。
今日的辉耀圣城格外热闹，大街小巷间多了些陌生的年轻面孔，这些都是其他地区来风岚城参加辉耀学院入学考核的少年天才。
岁渺和司厌乔装成一对年轻男女混入了参加考核的队伍中。
岁渺只是披了一身黑袍，司厌则一身朴素白衣，二人都穿着的非常低调，且刻意收敛了气息，所以并没有被人注意到，包括和朋友一起等待考核的黎曜。
黎曜向来待人宽厚有礼，且气质温和容易亲近，所以一路走来交了不少朋友，其中有两个和他年龄相仿且和他一同拿到了辉耀学院入学考核资格。
岁渺相信黎曜交朋友的眼光，就算二人不怀好意，只要不危及黎曜的生命，岁渺都不打算出手。
岁渺和司厌暗在人群中远远看清了黎曜身边的两人。
二人相貌相似，似乎是一对兄妹，哥哥性格和黎曜相似，而妹妹有些大大咧咧，完全没有寻常世家小姐的温婉。
三人有说有笑，气氛非常欢快。
就在这时，黎曜忽然察觉到什么，微微蹙眉。
回头，发现人群中正有一个女子正盯着自己，那目光好似他杀了对方全家似的。
岁渺与黎曜看向了同一个方向。
是云月歌。
只怪岁渺太低调，云月歌没注意到她，先注意到了黎曜。
云月歌只是用杀气腾腾的视线盯着黎曜，并没有动手的意思。
黎曜微微眯眼，只觉得对方有几分熟悉。
他得罪的人并不多，而能恨他到这种程度的人黎曜只想到了一个。
黎曜身边的少女拍了他一下：“黎曜，看什么呢？”
黎曜回过头，想到云月歌种种诡异手段，并不希望自己的朋友牵扯进云月歌与自己的恩怨中，于是说了谎：“她似乎在盯着我，但我并不认识她。”
少女撇过头扫过刚才黎曜看向的方向，并没有人往这边看：“可能是认错人了吧。”
“或许吧。”黎曜说完，继续排队，似乎并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而岁渺一直关注着云月歌的动向。
不知道云月歌在想什么，竟然趁别人不注意换了张脸混到参加考核的队伍中去了。
而且，与黎曜就隔着三个人。
前方很快轮到黎曜三人。
考官看到黎曜资料上的“东瀛洲”三字时，眼睛一眯。
“下一个。”
黎曜蹙眉：“前辈，您还没让我测试天赋。”
考官轻蔑一笑：“你一个东瀛洲来的能有什么好天赋？”
东瀛洲的？
“天，我没听错吧？东瀛洲竟然又有人能拿到考核资格了？上一次有东瀛洲人来考核还是十年前吧？”
“唉，你也别笑话人家，那种穷乡僻壤能出一个来参加考核的可不容易。”
此言一出，一群人哄堂大笑。
黎曜没想到会遇到这一出事，但并没有因为众人的嘲笑而慌乱，因为他对此并不看重。
最初，他想进入辉耀学院只是为了接近圣帝查东瀛洲洲之灵核是否在圣帝手上。
但他低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