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戈老和江鉴都来了医院。
林芷筠要给卫冕施针了。
现在卫冕身上还有伤,施针也很不方便,但是越早施针越好,林芷筠只能尽量去克服这些问题。
“她能行吗”米瑟里担忧的说道。
江鉴没有说话,花国的专家和国外的专家差不多是给卫冕判了死刑。
除了林芷筠,没有人敢说要治好卫冕,能让林芷筠醒过来。
“不通知她的家人吗?”米瑟里怕待会卫冕要是出事的话,林芷筠怎么办?
“暂时不要通知了。”江鉴说道。
只要林芷筠在施针过程中不要出事,就没事。
现在卫冕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林芷筠就算治不好卫冕,只要卫冕不是因为她的施针出事。
卫冕活着,她也会活着。
林芷筠换好衣服,身边没有留一个护士,整个重症监护室里面只有她和卫冕俩人。
林芷筠小心的将卫冕的上衣和裤子脱了,在关键部位盖上了布。
“……”卫冕有些羞涩。
“……”未冕有些不高兴。
林芷筠先在卫冕的颈部,腿部,脚部,胸口,脚步等几十个穴位布满银针。
这些针的作用各有不同,有的调节全身内脏功能,升发脾胃之气,起到培原固本作用,有的侧重醒脑开窍。
卫冕整个机体受损害严重,光靠扎几个固定穴位,想把他救醒,不可能。
如同药物在体内要维持浓度一样,针灸治疗也需要维持一定刺激量,让卫冕的大脑保持一定兴奋度。特别是短期昏迷的病人,保持治疗‘浓度’更显重要,因为短期昏迷,更容易醒过来。
林芷筠上午给卫冕针灸了三个小时,下午她还需要针灸,但是下午她要针灸的是头部和背部。
这两个地方,背部的话,需要卫冕暂时坐在病床上,所以需要让人帮忙固定住卫冕。
而头部,因为神经丰富,头针相对疼痛度较高,也容易出事。
因此,这是林芷筠最没把握的地方。
中午的时候,林芷筠把卫冕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单间病房。
她要在针灸前给卫冕清洗头发,不然容易感染。
米瑟里要给她帮忙,但林芷筠不愿意,卫冕的事,她能自己做的,都想自己做。
林芷筠仔细的在卫冕头上轻轻揉搓,反复洗了三遍,再用含碘复合制剂安尔碘(碘伏、酒精、氯已定)消毒两次。
如此,完成之后,床上被子那些也湿了不少,索性林芷筠都给换了。
林芷筠动作十分小心,因为就算折腾半天,卫冕身上伤口也没崩裂见红。
“可爱来了吗?”林芷筠再次问米瑟里。
“江鉴亲自去接的,应该快了。”米瑟里说道。
林芷筠闻言,没再继续说什么,用棉棒沾了一些水在他嘴唇上润了润。
米瑟里有些不解,林芷筠要给卫冕针灸,却要把卫可爱带过来干什么?
明明,林芷筠都不曾告诉她妈妈卫冕这件事。
江鉴开车去接的卫可爱,段月华有些不解,戈老要见卫可爱干什么?难道是知道卫可爱不是人的事情了?
段月华没让卫可爱立即跟江鉴走,而是躲到卫生间,打算打个电话给女儿问清楚是什么情况。
但是林芷筠这个时候的手机是关机的!
段月华以为女儿是在上课,所以才会把手机给关机了,于是发个短信给她,告诉她江鉴要把卫可爱接走。
“这西瓜你多吃点。”段月华热情的拖延时间,等着她女儿的消息。
江鉴现在没时间拖延,三下五除二吃了一片瓜之后,就说戈老在等着卫可爱,立即就要带着卫可爱走了。
段月华不放心,“现在芷筠和小卫都不在,可爱过去会不会太打扰戈老?”
段月华之前同样打了卫冕的电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