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的手臂，认识两天这已经是第二次肢体接触了。
他心里也有些微妙的感觉，却依然淡淡地道，“没事。”
夏司瑾用手捂着自己的脸颊，低下头去，声音低低的道，“我不会看文件……对不起主管……”
李子航弯下腰低头安慰她。
“没事，可以慢慢学。”
她依然捂着脸不抬头看他，他以为她因为这件事沮丧难过了。
“那你教我么？”
夏司瑾抬头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手却没有从脸上移开。
李子航看着她的眼睛，她眼睛有些楚楚可怜的波光。
他道，“好。”
他总觉得她这双眼睛有迫人的魅力，鬼使神差地让他忍不住想答应她。
夏司瑾又是一阵惊喜。
她本来还想着她夸下海口了结果什么都不会，简直太丢人了，她害怕他会不喜欢她，于是缠着顾双给她解析这个文件的意思。
结果没想到竟然还能有这样的效果，他不仅没有嫌弃她，反而还愿意教她。
于是夏司瑾不懂的时候就反复地跑过去问他。
像极了中学时代算不会数学题的时候，不断地往返找最厉害的学霸问问题的样子。
就这样过了一上午，下午上班的时候。
李子航道，“过来我这边坐吧，有什么不理解的直接问我。”
“啊？”夏司瑾听到这句话有些惊讶。
这是手把手教呢？
她几乎想要立刻答应下来，然而想了想。
她故作拒绝道，“这样会不会不好？会不会影响你工作？”
“不会。”他道。
他会这样说，完全是因为他在做事的时候余光会瞥见她的动作，只要一发觉她动了，他就会立刻注意到她，一直这么分神反而没办法专心做事。
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看不到她的动作，应该会更好一些吧。
于是夏司瑾难掩内心的兴奋，立刻把椅子拉了过来，乖乖地坐在了李子航边上。
她没想到两人的距离拉近得那么快，仅仅一天之间就从不知道名字的一面之缘，变成了上下级，还是那种可以坐在一起的主管和助理的关系。
看着李子航认真处理事情的样子，她心里仿佛有无数绵羊在奔跑。
她能闻到他身边清新淡雅的香橙香味。
那是什么味道？是洗衣液吗？
她目光痴痴地看着他的侧颜，他有好看的下颚线，柔和的面庞，他真的怎么看都温和，这样的他应该有很多人青睐吧。
她忽然有了一种初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