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能杀死你的人，几乎是没有了。”
“且直觉告诉老夫，你一直没出全力，这肉身防御，并非是你最强之法。”
这边，慕容清神色无比复杂的看着秦子夜，对于后者实力，他是彻底认可了。
甚至，他由衷服气了。
秦子夜，远比他认为的强。
且今日今时，他应该是走不掉了。
慕容清回头看了眼远处正吐血的赤王萧羽，又抬头看了看天边骄阳。
原本这次出关姑苏城，他答应师妹要助力萧羽取下秦子夜人头，并护送萧羽安然回到天启皇城，可现在看来都完不成了。
不过，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事做。
也是他死前最想做的一件事。
“老夫十岁练剑，悟剑道于问天，二十岁熟读天下剑谱，纵横江湖，未逢敌手。”
“问天九式始于蓄千刃之势，动指之间，风无声，气如止水，光无影，疾剑无痕，海纳百川，浑然一著，堪称当世剑道之巅。”
“也正是凭借这九式剑法，老夫方能在十五年前入逍遥绝世，并名列冠绝榜。”
“但这九式剑法虽强，却并非老夫最强之剑，老夫还有第十式剑法。”
“此式，尚且无名。”
“乃老夫闭关姑苏城十余载所创，融老夫一身所学，乃老夫剑道之巅峰。”
“也正是凭此剑式，老夫方能成为继莫一兮之后的第二位入剑仙之境者。”
“不过，此剑式尚未完善。”
“老夫一旦施展，虽夺天地之造化，威力无穷不假，却也将耗尽所有生机。”
“但今时今日，老夫想以此剑式，向阁下问最后一剑，也希望阁下全力以赴，施展出最强之法，让老夫见识下你的真正实力。”
慕容清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秦子夜，并握了握手中剑柄，一脸郑重的说着。
此刻他没有愤怒，没有不甘。
有的。
只有跃跃欲试的期待。
他期待着与秦子夜进行最强一战。
虽然这一战后，他不管是赢还是输，都免不了一死，但他虽死无憾。
毕竟他是一个剑痴，更是武痴。
甭管是施展出巅峰一剑，还是见识到比他更强的人，都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
对此，秦子夜并未拒绝，而是用力点头，直接答应道：“好，如你所愿。”
虽然慕容清是敌非友。
但这种问剑之心，秦子夜还是很认可的，何况对方陪自己试验了这么久。
他觉的，满足一下对方临死前的愿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既如此，就接老夫最后一剑吧！”
“此剑无名，可看好了！”
只听见一声厉啸。
恐怖无比的气势骤然从慕容清体内爆发，并通通汇聚于其手中之剑。
眨眼之间，慕容清便由一个黑发中年瞬间便为白发，看上去十分诡异。
那是他体内所有生机，全部涌入剑中，并将他剑意催发到极致的缘故。
唯有如此，他才能施展出最后一剑。
这一剑，定然很强。
甚至不是人间剑法，一经施展足以毁天灭地，堪称可怕到极致。
不过施展过后。
慕容清生机耗尽，必死无疑。
但，他无悔无憾。
只见慕容清周身衣衫随风而动，满头白发被强劲旋风吹的根根竖起。
而在他抬起手中之剑后，更有一道凌厉至极的白色剑柱轰然出现并直冲天际不说，更让整个天空都为之一亮。
下一秒。
慕容清就驾驭着那通天剑柱，夹着毁天之力，朝秦子夜狠狠劈了过去。
“好一个姑苏剑客慕容清，好一个问天剑歌第十式，此剑式，确实厉害。”
见此一幕，秦子夜不禁赞叹，并内心一阵激荡，随即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