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
在他身后，一名中年男子从怀里掏出手帕，默默的擦拭着眼角。
“小刘啊，真如你所说么，这可比昨天你说的夸张多了！”
“领导，我也不知道啊，明明昨天不是这样的，这小孩的唱功拔尖，可还不到这种情况，当时只觉得好听，远远没有现在这样，让人痛哭流涕！”
在他身后，刘志伟同样双眼泛红。
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气，“好啊，这不是更说明这个小家伙了不得么，好！”
两人没在出声，默默地站在原地。
一曲完，柳瑾熟练的掏出身后的纸板子。
“各位叔叔阿姨，大爷大妈，哥哥姐姐们，下午好！”
“小子柳瑾，能在阳光明媚的好日子里与大家相遇，倍感荣幸！”
“各位如果想要点歌，请看这里！”
“不好听不收费！”
熟练的一套术语，剩下的交给人们自行选择。
“小孩，你这年纪不和小伙伴一起玩耍，怎么想起出来卖唱？”
人群中传来声音，柳瑾抬头认真回应：“马上就要开学了，我赚点学费。”
简单的询问过后，便有一个小哥哥掏出五块钱，点了一首《单身情歌》。
柳瑾看他的长相，心里倍感同情，毕竟在这个没有美颜滤镜的年代，顶着一张月球脸，的确需要勇气。
“感谢这位哥哥的点歌，所谓智者不入爱河，建设美丽祖国，希望大哥哥前程似锦！”
伴随着铿锵的吉他声，高亢的嗓音席卷全场么。
“抓不住爱情的我，
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
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
为何不能算我一个。”
相比于昨天下午，这次柳瑾魔音火力全开，声临其境的效果施展到极限。
加上广场外就是公交站，许多被歌声吸引的路人也寻着过来，将整个广场都围的水泄不通。
柳瑾唱歌时还见到人群之中有身穿制服的警察，好在没人驱赶自己。
临近傍晚时，柳瑾宣布结束，人群还久久不愿散去，逗留半天才离去。
柳父将音响电瓶搬到车斗上，才发现自己儿子递给他慢慢一叠钞票。
“这么多，这可比昨天多了好几倍不止，居然还有五十一百的！”
倒不是他大惊小怪，他一下午也见了不少人往儿子面前丢钱，但真的整理出来，还是大吃一惊。
“那是，一天会比一天好！”
柳瑾敷衍了一句，毕竟昨天只是依靠魔音改造的嗓音，没有加入身临其境的能力，虽然也打动人，但并没有像今天一样深入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