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克夫,有一独子在其已故丈夫老家生活。”
“应该是一直有给人家配阴婚的活计,看面相却阳气不减,想来是在外养着几个汉子。”
“还有一点,此人脂粉气十分浓厚,尤其是腋下,想来是有狐臭的。”
良久,墙那头的人不可思议道,“这位贵客,您描述的如此详细,怎么会不认识要找之人呢?”
“我真的不认识此人!”
“这怎么可能呢?若非亲近之人,说出长相与职业一般就到此为止了,可这位贵客你连这些细节都描述的如此到位,怎么会不认识?”
墙那头的人,隐隐感觉这人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实际上这些都是张正常张天师通过面相看出来的。
王单也听出了墙后面的人话里有话,当即推开门将带他们进来那人拉了过来。
“老穆,你什么意思?”王单道,“你找这人怀疑我们是来砸场子的!”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他们做这一行的难免要小心谨慎些,见谅!”那人陪笑着,然后对墙那头的人道,“他们不是来砸场子的!”
“哦!知道了,三日之后再来这里换取消息!”
张牧之起身离开,准备三日后再来。
三日后。
张牧之再次来到牙行,这些人办事准时又靠谱,已经给他找到了。
屋子里,墙后头的人开始说话。
“此人叫焦娥,人称焦三姐。”
“应天人,确实如你所言克夫,有一子在其已故丈夫的老家滁州。”
“她是专门给人做媒的,尤爱配阴婚。养了三个汉子,还有她每个月的十五号都去栖霞寺上香。一般是早上巳时到达栖霞寺,午时回去。”
“桌子上的盒子里有她的住址和常去的地方,贵客一看便知。”
“好!”张牧之拿起桌子上的纸条出去了。
回去之后,他思前想后想到了一个法子。
距离十五还有两天,他先偷偷去了那焦媒婆家,果然是张正常那老头儿描述的那样。
两天后,张牧之易容打扮了一番出了门。
他穿的破破烂烂的,脸上摸了些灰,却没有挡住他那张俊秀的脸。
等到时辰差不多了,他将手里准备好的牌子摆在地上。
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他摆的牌子还有他破烂不堪的衣服,都忍不住丢给他几个铜板。
那块木质的牌子上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字:卖身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