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你这鸡蛋灌饼好吃大家是知道了!可你这医术高超究竟是不是真的大家可就不知道了!”
“是啊!谁知道刚才那老头儿是不是你请来的托儿?”
张牧之指了指一侧的牌子道,“看病十文一次,不灵分文不取!大家尽管可以一试,反正不灵不要钱,当着大家这么多人的面儿我总不能耍横吧?”
“是这么个理!”一男子走上前道,“那就给我号一号脉吧!”
“您的诊金带够了吗?”
“嘿,你还瞧不起我了?”男子解下荷包掂了掂道,“这些还不够?”
他立刻上手,闭上眼睛开始诊脉,好一会儿之后睁开眼睛道,“你真的要我说?”
“多新鲜啊?我不让你说我找你来干嘛了!”
众人也都等着验证张牧之的医术到底怎么样呢!
“那你附耳过来!”
男子摆摆手道,“何必遮遮掩掩,大家都在等着验证你医术灵不灵呢!”
“就是啊!”
众人随即跟着他附和道。
“那我可就说了!”
“说!”
“你每次与家中妻妾行房之后,总会感觉腰膝酸软仿佛身体被掏空……”
男子脸色剧变,羞愧难当,张牧之忙道,“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不必了,不必了!您真是神医啊!”
众人一阵唏嘘,话说到一半居然不说了。
“熟地黄、山茱萸、牡丹皮、山药、茯苓、泽泻研磨后制成丸每日一丸药到病除!”
刚放下诊金的男子询问道,“不知这药丸叫什么名字?”
“六味地黄丸!”
男子拿起方子立刻急匆匆的离开了。
回到家之后张牧之数了数一共赚了二百二十文钱。
除去原材料所花的八十文这一次净赚一百四十文。
“不错,这样一来在应天生活应该不成问题了!”
……
天色渐晚,晚霞烧红了半边天。
“元神出了窍,七窍皆生烟。昨夜我梦里在阎罗殿,给阎王老爷相过面!”
张牧之躺在摇椅上哼着曲子,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起身昆仑山,出门寻寻仙。小道我誓要在凌霄殿,给太上老君点根烟……”
“笃笃笃!”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哼曲儿,他起身开门。
“原来是朱大哥啊!”
他趴在门缝一瞅,原来是朱寿来了。
“看来你本事大得很啊,还要给阎王爷相面!”
“哈哈哈!”
朱标四下打量了下开口道,“怎么样?住的可还习惯?”
“挺好的,能有个住的地方就很不错了!”
他看向朱标道,“朱寿大哥今天来不光是来看我过的好不好吧?”
“倒也是!”朱标尴尬地轻咳一声,“你还是那样,不让人找个由头娓娓道来!”
朱标走到石凳前坐下,“实不相瞒,还是家中妻妾的事情!”
“如何了?”张牧之道。
朱标激动地抓住他的手道,“正如你所料,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女人的忌妒心会这样强!”
“那可曾按照我说的方子抓药吃了?”
“吃了!”朱标道,“只是发生了点小意外!”
“意外?”张牧之眉头一皱,“容我算一算!”
张牧之掐起指诀,片刻后道,“不会是嫂嫂与妾室对峙时被妾室气伤身了吧?”
“还真让你说对了,她本就身子虚弱一起争执就被气伤了身子!”朱标担忧道,“郎中开了些药也不管用,所以来找你求个方子!”
“这事儿用不上汤药!”张牧之道,“此事真正的灵丹妙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意思?”朱标听的一头雾水。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