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出了三个侍卫,个个都与自己有关不说,还有一个直接承认了是自己指使他杀人的,还有什么比这更乌龙?
进游戏以来,虽然小灾不断,但日子过得还算是顺风顺水,安若差点忘了自己的霉运体质,果然很多事情虽迟但到,这不耿充容之死还是与自己牵扯上了。
完全没有办法继续安坐在椅子上的安若,面向魏彦诚恳道:“臣妾绝未谋害耿充容,更不认识这个张侍卫。臣妾愿意与张侍卫当面辩驳,若是皇上有疑虑,也可以将昭阳宫上下拿来拷问,臣妾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魏彦还没有开口,闫公公也求情道:“皇上,若是定妃娘娘当真与此事有关,就不会协助审讯这些侍卫,更不会没心没肺的直接在乾清宫榻椅上睡着。”
安若决定下回再送一套翡翠质地的鲁班锁,感谢闫公公的仗义执言。
但是前半句就可以了,后半句大可不必。
安若见魏延不开口,继续建议道:“臣妾觉得张侍卫所说的杀死耿充容的方式有问题,臣妾愿意以身相试,证实张侍卫所说之话为假。”
魏延觉得自己给安若起了一个不太好的开头,以将头部按压入水中的方式,耿充容在挣扎间必然身上会有擦伤,安若这是完全没有考虑自己的身体。
魏延正要开口训斥,宫女来报:“皇上,皇后和宁妃娘娘求见。”
魏彦压下口中的训斥。挥手示意安若坐回榻上,方才开口道:“宣。”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免礼。”
等皇后与宁妃见礼之后,安若上前请安道:“皇后娘娘万安。”
皇后挥了挥手,示意安若起身,开口道:“皇上,臣妾奉旨查探耿充容之死一案,今日查探到些线索,特来回禀。”
安若立刻接口道:“那臣妾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不等魏彦开口,宁妃伸手拦住了安若:“定妃倒是不必走,这事儿还跟你有关呢。”
从宁妃进来开始,就满脸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安若就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所以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入骨啊,早知道安若就是挤也要挤出时间,向宁大小姐证明自己的清白。
“也罢,赐座,朕这边也刚好有了些进展,不如皇后先说说看。”
皇后点头应是,开口徐徐道来:“臣妾今日审问了储秀宫上下全部宫女太监,耿充容是于当日午时入宫,除了家里陪着入宫的宫女外,只召见过储秀宫管事宫女秀芳。按照秀芳的口供,耿充容在召见她时索要了储秀宫门禁的钥匙,说是为了方便日后管理储秀宫。”
“新人入宫,按照旧历,高位妃嫔都会有所赏赐。本宫曾派了秋符去储秀宫送了锦缎,宁妃则派了珍珠,而定妃那里也派了人过去,是从太傅府里带来的詹詹。据秀芳描述,珍珠与詹詹都曾跟耿充容单独密谈了一炷香的时间。”
皇后话音一落,宁妃便抢先道:“皇上,臣妾协理六宫,新妹妹入宫,自然要提点一二,珍珠便是代臣妾过去提点的。早先臣妾宫中的珍珠被您支去做事,就已经惹了臣妾一身灰,这次臣妾少不得先给自己辩白一下。”
魏彦对宁妃自是信任的,宁家的大小姐,固然心狠手辣,但委实没有必要一进游戏就惹这么大的篓子,暗杀也不符合宁妃娇纵的个性。
宁妃见魏彦并无对自己的怀疑,矛头便对准了安若:“不过定妃就不一样了,这赏赐的旧历,是宫内妃嫔对新人的,怎么定妃妹妹也派了人去?还聊了足足一炷香,莫非你的宫女与耿充容一见如故不成?”
安若闻言皱起了眉头,她当日就想着直播赚点外快,都没见过各宫来送礼的宫女,更没有让人出去给低位妃嫔送礼,不由看向了立在一旁的小詹。
小詹点了点头,开口道:“当日确实是奴婢安排的,不止耿充容处,各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