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且她知晓宋挽同城阳侯府的关系,闻言也未多想转身让映红去来仪阁询问。
等待期间,林葭玥笑得面都僵了,宋挽才缓步而来。
“宋承徽。”
宋挽面露温和笑意:“你今儿怎得来了?”
许是因为这胎怀得稳当的关系,林葭玥比上次见丰腴了不少,再没有先前病态纤弱的模样。她二人许久未见,再见时宋挽心中竟生出几分偶见故友的欢欣。
林葭玥见到宋挽,忙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腕,死死用力。
她的力道很重,宋挽就见林葭玥看似笑着但实则眸中带泪,满是祈求。
她眉头微颦,随后笑道:“幼筠院中有处小亭,我们去那里坐坐?那里视野广阔,透透气你也舒坦些。”
视野广阔,便无人能偷听,林葭玥忙点头拉着人走了出去。
“今儿个借陆良媛贵地见旧友,不知可能再麻烦幼筠帮我二人备些小点?”
“这有何麻烦的?我这处就吃食多。”
陆幼筠一脸笑意:“你二人先去谈着,我去去就来。”
宋挽浅浅一笑,拉着林葭玥走出了院子。
待走到院中时候,宋挽又让蘅芷给林葭玥取了软垫和披风。待将人都支走,她方轻声道:“你可是出了什么事?”
林葭玥摇头:“不是我,是太子和江行简。”
将与江母所说的话说与宋挽听,林葭玥继续道:“信上还说秦湛已死,宁王登基……”
“我们如今该怎么办?眼下已过去这么久,他们可还活着?”
宋挽闻言只觉好似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了脚,寒意自心底泛至指尖。
她抓着裙摆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片刻后,宋挽沉声道:“应当无事,起码现在宁王不知涑河境况,说明秦娆手中兵力被拖住。”
她知道江行简手中有支私兵,如今看来定是这支私兵拖住了秦娆。
宋挽道:“此事,需尽快闹得天下皆知。”
两人红着眼眶,却是知晓如今不是哭的时候,都强忍着不让泪落下。
“唯有人尽皆知,圣上才会迫于朝中压力出兵支援。”
“若不将他逼至绝境,他决计不会有任何动作,反而会倾其所有抹去此事痕迹,以求史笔书写莫须有的功绩。”
“葭玥……”
宋挽目光坚定:“我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