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您喝水吗？快上课了，我去给您接水喝。”
姬染在卿如愿旁边道，眼睛还看着手表，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浅绿色水杯，余光盯着卿如愿的黑色水杯。
眼里俱是蠢蠢欲动。
卿如愿现在不好回答这个小病毒，于是，卿如愿身体重新冒出白烟，冉冉升起，飘出两个字。
“随你。”
姬染念出声，这就是默许了。
他拿起桌面上的黑色保温杯往外面的走廊过去，排队接水。
这是在长安中学很常见的事情，上课铃声预备铃响起，一定会有一堆学生冲出教室去卫生间的，接水的。
现在的拐角四个接水口全是人，姬染提前了一分钟，倒是顺利的在上课前接好了水。
只是回去，看到烟雾还在那里飘着，就会满脸失落，继而又打起精神。
班长估计是在忙处理病毒的事情。
想到这里，姬染放下心，跟他没关系。
然后就坐的板正，听数学老师讲课。
卿如愿盘腿坐在空间地面，衣摆在身后铺着，雪豹无缘无故被迁怒，现在被罚禁闭思过一天。
雪豹面上不敢有所表示，心里哭唧唧，太狠了，主人之前都没有这么罚过他。
卿如愿趁着数学课思索到底应该怎么弄才可以防止魂体离身，要是再离，这只小病毒该怎么办，又跟以前一样，孤单单的帮他做事情，然后默默无闻，怕他，后被我误伤。
他甚至还杀了养小病毒长大的奶娘？
等等？奶娘？
不对！
卿如愿撑着腮帮子，神情郁闷，他为何要关心小病毒，就因为他很乖很可爱吗？
他透过自己本体的余光，正大光明的窥视小病毒。
——
姬染认认真真的听着数学老师讲课，神识却是忍不住飘到了卿如愿的黑色保温杯上，想到刚刚接满热水时飘上来的枸杞与红枣，心里不由觉得好笑。
这么一想，心思不由偏了，姬染对着卿如愿发呆，唇角慢慢勾起。
曹老师正在课上辛勤讲课，授予学生们知识，未曾想到居然会有人敢在他的课上发呆，他定眼望去，是他偏爱的课代表姬染，想着要给学生们做个榜样，他咳嗽一声道：“姬染，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的解题思路。”
姬染突然间听见自己的名字，立刻站起来，扫了眼题目，声音慢吞吞道：“老师，你题目抄错了。”
曹老师：“……”
他回头一看，仔细看了一会，老脸一红，但也是有过身经百战经验的，立刻高声道：“老师当然知道自己的题目出错了，现在这样就是想看看同学们昨天有没有好好做题目。”
姬染闻言，趁曹老师解释的时候，翻到课本，看到自己空白一面的教材书，想起自己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忘记了还有作业这一回事。
姬染眯眯眼开始心算。
卿如愿在三维空间里准备看好戏，毕竟他可是看到了姬染空白一片的课本，外加那个题目有些难算，卿如愿脑袋飞速转动。
过去一分钟，曹老师解释完全，同学们也配合着哄堂大笑一番，这才把视线重新放到了姬染身上。
姬染就着改正了的题目逐步剖析思路，曹老师满意的点头，手被在身后，在姬染停住话之后，对着全班人道：“同学们，看到没，这就是写过题目的状态，思路清晰流畅，姬染啊！”
曹老师心情不错，接着自己的话道：“你来说说，这道题目的答案是多少？”
姬染心里默默念着，盯着曹老师信任的目光，分神道：“二分之根号二。”
在姬染开口的一瞬间，卿如愿身后的白雾再次升起，赫然就是姬染口中的答案。
姬染余光瞥见的时候是他报完答案坐下的时候，他明显一愣，半是遮掩的看着自己的课本。
彼时曹老师早就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