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太这一发话,大家都噤了声,毕竟大家伙都没什么恶意,只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的,说完便各自摘豆角的摘豆角,晒被子的晒被子。
李老太太哼了一声,便关上了门。
“老头子,虾洗好了没,咱孙媳妇估摸着要到了。”
“快了,快了,正挑着虾线呢。”
李老太太这才松了口气,她孙媳妇要来,可别整出一些幺蛾子!
这边李老太太刚关上门,隔壁家的金婶刚接孙子孙女放学,一旁还跟着一个哭红眼的小丫头。
有人仔细一看,瞬间有些傻了,这不是李家那个小保姆张梅吗?
大家伙顿时坐不住了,但也不敢大声张扬,只能几个躲在墙角瞧瞧的议论着。
“你们看,那李家的小保姆哭了,是不是因为厉沉?”
“可不是,我还听说那老太太让她回老家了,说她现在不需要人照顾,但我瞧着肯定跟她孙子有关系。”
“我猜想啊,厉沉肯定跟着那丫头有一腿,但后面又想起自己老婆孩子,这才叫人给打发了。”
“哎呦,你瞧瞧那小丫头眼睛哭的跟核桃似的,可真够狠心的。”
“哪能咋办,换你你咋选?”
“我肯定选老婆孩子啊,这媳妇不是自家的,但孩子可是自己血肉!”
大家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把一些没见的事说的有鼻子有眼。
张梅见着院里的人,眼睛更是红了一些,呜咽一声便躲进了金婶的屋里。
众人一看,更是一副了然的模样。
看,没说错吧,这小保姆和李家那小孙子之间准有猫儿腻!
张梅一进屋,便扑在金婶怀里,哭诉道:“金婶可咋办,我不想回乡下。”
金婶听着也愁,她也舍不得这丫头回乡下。
她本来就在乡下,但现在来帮着两个儿子照看孙子孙女这才进了县城,可她和这些城里的相处不来,这好不容易碰到能聊的,结果又要走了。
金婶连忙把人拉进屋,小声地聊了起来。
“小梅,你知不知厉沉那媳妇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张梅盯着核桃眼问道。
金婶叹了口气,连忙凑在张梅耳边,轻说了几句。
“他们离婚了?”她忍不住道,“金婶,你听谁说的?”
“你小声点。”金婶说:“你知道的,我儿子不喜欢我管这些事,他要知道了肯定又要念叨我,尤其是我那儿媳妇你不知道,是个软刀子的主,我可怕她了。这要不是你,我才不多管这么多事,这厉沉和那丫头早离婚了,听说感情自结婚以来都不太好的......”
张梅有些不自在:“感情不好,怎么还有两个孩子……”
“哎呦,我说小梅你太天真了,这男人不都这样,有没有感情,那灯一关,眼一闭,不都是一个样!”金婶语重心长地说道:“这男人啊,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
“金婶,别说了。”张梅涨红着一张脸,一脸的羞涩。
金婶说道:“行了,我就是告诉你,厉沉或许对那个女人没什么感情,再说了,就算有感情,这三年的时间也早就磨没了。”
“可是,这跟我回不回乡下有什么关系?”张梅依旧低着头,一脸的委屈。
金婶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你真傻假傻,你和他也算一个屋檐下住了三年,对那老太太也熟悉,他难道就对你没一点感情?”
又问道:“张梅,你可别告诉我你对厉沉没点别的意思。”
“金婶,你快别说了。”张梅惊恐地打断道,然后有些急地说道:“厉大哥都有媳妇了,你可不能说这种话,这说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金婶:“哎呦,小梅啊,他们都离婚了,你们现在是男未婚女未嫁,正大光明的。”
张梅摇摇头:“那也不行的,人家都为他生了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