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一人两个,父子俩吃的嘎嘣响,颜铃儿都忍不住尝了一口楚宁洲手里的糖葫芦。
“还真挺好吃。”
“娘亲,我的给你吃。”
颜铃儿摆了摆手,指了指楚宁洲手里的,“你爹手里的大一点,等你吃完了也来吃他的。”
本来吃的就快的楚康听完吃的更快了。
小家伙吃完了两串,楚宁洲手里的糖葫芦才少了两颗而已。
楚宁洲把整串的那个递给了楚康,又喂了颜铃儿一颗,他自己没吃。
被投喂到的颜铃儿忍不住偷笑,她拍了拍楚宁洲的肩膀,“相公啊,别的不说,宠媳妇儿你还是可以的,一会儿多给你买一身衣服,奖励你。”
“娘亲,这还是你第一次叫爹相公,娘亲知道相公是什么吗?”
“吃着东西呢,别乱说话。”颜铃儿捏了捏楚康的脸。
在她俩打闹的时候,楚宁洲的耳朵又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他忍不住咬了一口糖葫芦,酸酸甜甜,和他现在的感觉很像。
一家三口乐乐呵呵地进了一家裁缝店,进去之后就看到了几件成衣,这县里果然和镇上不太一样,羊毛制成的袄子找遍全镇都没地方卖。
“
喂喂喂,谁让你们三个进来的?浑身脏兮兮的,赶紧回去洗个澡再进来。”
裁缝店里面有个客人正单手靠着柜台等着什么,斜眼看到了颜铃儿三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楚康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楚宁洲陪着他。
颜铃儿看了一眼身后没跟上的父子俩,冷眼看向说话的那人。
“看什么看?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我让你走,你就赶紧走。”
这时掌柜的从后面出来,看了一眼门口的三人,没吭声。
“我没聋也没哑,你要是不愿意让我看,那你就死到地底下埋起来,这样我就看不到了,毕竟我不会闲着没事去挖别人的棺材。”
“你这个小娘皮子,是不是皮痒了?嘴巴怎么这么恶毒。”
“你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哪里有你恶毒。”
“你……你给我站着,看我不打死你。”男人卷起袖子来,扬手便要打过来。
颜铃儿抓住男子细细的胳膊,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痛得他把中午吃的饭全吐在了地上,颜铃儿又踩了他脚背一下,随手把人扔到了刚刚他吐得地方。
“弄脏了地方就得好好擦擦,脏人擦脏地,绝
配。”
裁缝店的掌柜的傻了,扶是不敢扶的,太脏了,但是不扶又不行,他僵在原地。
那人疼的满地打滚,丫丫乱叫。
“掌柜的,这人有点吵是不是,看来还是丢出去的好。”
颜铃儿伸手拎起了男人身上干净的衣角,一只手就把人给丢了出去。
关上门,确实清净了不少。
一只手就能把一个大男人丢出去,而且不费吹灰之力,这种力气简直太吓人,掌柜的哆哆嗦嗦地站在柜台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掌柜的,我想买几身衣服,你这里的成衣还有别的样式吗?”
“有的有的,后面还有一些样式,大娘子要去看看吗?”
“好,那就去看看。”
颜铃儿拉着楚家父子俩去了后面。
后面摆着不少样式,比前面的也不差。
“这件袄子多少文钱?”颜铃儿拿起一件灰色的羊毛袄子。
“若是大娘子诚心买,最低可以给到50文钱。”掌柜的弱弱地伸出了五根手指,随后快速收了起来。
五十文不算贵,冬天的袄子需要的羊毛多,她以前做一件衣服最便宜也要二两银子。
“行,那要三件我儿子穿的袄子,四件我相公穿的,
两件我穿的。”
买了袄子就要买裤子,裤子的价格和袄子差不多,她也是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