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家院子大一点,房子多一点,土墙外面有木片包着,看起来比村里好多了。
整个长宁县谁不知道县令是出了名的护子。
“你跟我进来,当着县令的面再说一遍。”护院赶紧把人给带了进去。
房子里县令正在和县令夫人聊天,一听到三儿子被打,直接就站了起来。
“是谁?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连我的儿子都敢打。”赵县令急了,叫上全部衙役和护院,十几个人急冲冲地往长乐镇去。
长宁县离长乐村不算近,走路需要三个时辰,若是坐马车也需要一个时辰,赵俊生带着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爹,就是这户人家,就是这户人家的小娘子打的我。”赵俊生捂着脸指着颜铃儿的家。
听到风声的长乐村村民紧闭家门不敢露头,唯一出来的是李村长一家。
“赵县令,这件事和我爹还有长乐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颜铃儿的错,她之前是个傻子,不知道怎么恢复了,现在变成了喜欢打人的疯女人。”李二狗一见到赵县令就主动撇清关系。
“赵县令,我二儿子说的没错,都是颜铃儿的错。”
“李金,我儿子在你的地盘被打,
你一点错没有?”赵县令瞪着李金。
李金赶紧跪了下来,“是小的看护不周,希望赵县令大人大量,绕了小的吧。”
“哼,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颜铃儿,你给我出来。”赵俊生在门外大喊。
话音刚落,木门从里面打开,颜铃儿就站在门口。
她抱臂挡在门口,冷漠地看着众人。
“我出来了,有何贵干?”
“哼,我叫我爹来给我撑腰了,白天你打我的事情,我要一笔笔给你清算,除非你跪下来求我。”赵俊生来的时候还想着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颜铃儿,但是看着这绝美的面容,总觉得伤到有点可惜,还不如带回家好好调教一番,长点记性就得了。
赵县令最了解自己儿子,一听就知道赵俊生在打什么鬼主意。
“对,跪下来求我儿子,不然我就把你家给拆了,再打断你的胳膊,把你丢到妓院去当妓女。”
“爹,你说什么呢,丢到咱家后院多好。”
“先丢到后院,等我儿子玩够了再丢到妓院。”赵县令忙说道。
畜生的爹果然还是畜生。
“打断我的胳膊?好啊,有本事就过来试试。”颜铃儿拿起顶门的木头挡在门口
。
“试试就试试,你们把她给我抓起来。”赵县令一声令下。
县里有四个衙役,他们做惯了欺负人的事,再加上今天还有八个护院,抓一个弱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但是当他们冲过去的时候,直接被木头抡了一脸,差点把脸打歪。
衙役见状直接抽出了大刀,举起大刀往木头上砍,还没碰到就被木头砸在了肚子上,四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颜铃儿捡起地上的木头,一脚跺在了衙役的手腕上。
“啊……”
只听到惨烈的叫声以及骨头碎掉的声音。
四声惨叫之后,四个衙役痛的满地打滚。
比衙役还废物的护院看到之后吓得赶紧跑,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倒地不起的衙役和李家赵家父子四人以及赶车的车夫。
“不是要断了我的胳膊吗?怎么还不来?”颜铃儿用木棍撑地,懒洋洋地看着傻眼的五人。
“跑,赶紧跑。”赵县令说完赶紧上了马车。
倒地的衙役连滚带爬上了马车,只留下李家父子。
“颜铃儿,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怎么连衙役都敢打?你就不怕吃官司?”李二狗瞪着颜铃儿,手忍不住抖着。
“村长。”
“啊?楚家娘子,你叫我?”李金客客气气地走了过去,脸上带着笑意,仿佛见到了亲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