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撅腚,他那边就知道你能拉出几个羊屎球来。
他虽然看出问题所在,但他并没有说破。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刚参加工作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了,尤其经过这段时间的打磨,他已经完全成熟起来,他已经能够非常轻易地就分辨出官场上的真真假假,他已经充分认识到,在官场上混,必须要学会伪装,就像郑智化的歌曲《水手》中唱的那样,要学会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现在,他就必须戴上一副伪善的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正因为如此,他顺着荣露露的话,用一种非常无所谓的语气笑呵呵地冲荣露露道:“这里布置的很好,什么也都不缺,很不错,荣主任,辛苦你和你们党政办公室那帮兄弟姐妹们了,抽时间,我得请荣主任和党政办公室那帮兄弟姐妹们吃饭,感谢大家帮我把办公室收拾地这么干净。”
说实话,在许青云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荣露露心里还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一个劲的打鼓,担心许青云向她发难,说三道四,嫌她办事不利,继而向她提出其他条件。
如果许青云真的向她提出什么条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如何应付?
别忘了,这一切都是尚岩乡的老大朱朋武为了打压许青云而故意安排的。
满足了许青云,朱朋武就会不高兴,而不满足许青云,势必得罪许青云。
她虽然是朱朋武的人,而且还和朱朋武拥有着那种关系,有朱朋武在后边给她撑腰,谁也奈何不了她。
但她也不想得罪许青云,最起码不想与许青云撕破脸皮把关系搞的太僵,毕竟许青云是新来的副乡长。
再说了,这位新来的张副乡长今年才二十出点头,二十出头就已经是副乡长了,说明他还是有一定实力的,而且其背后一定有非常强硬的后台和靠山,如果他一点能力都没有,也没有什么过硬的后台和靠山,绝不会年纪轻轻就做到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