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她直接坐在桌子上，用手夺过对方的毛笔，“你为什么同意叶修离开？他是我招进来的。”
时染拿起桌上另一支毛笔沾上墨水，继续自己的工作，有些敷衍地回答，“不为什么，强扭的瓜不甜。”
少女有些不满，再次夺过对方的笔，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回答我，为什么？他以后会进龙傲天的阵营，我不想自己多一个敌人。”
“你以什么身份插手我的事？”他偏头躲开少女的触碰，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没事不要打搅我。”
清眠站起来，面如冰霜，随意整理一下衣摆，“我就算不再是圣女，也是异姓王，国师大人注意一下你的语气。”
她感觉嫁衣鬼莫名其妙，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闹情绪，她这些天一直在研究法阵也没惹国师啊。
嫁衣鬼冷哼一声，不给她一个眼神，写完最后一笔，把弄完的东西放在一边，拿起一本书翻开看，“我这个鬼就这样。”
“时染，你有话直接说不行吗？非要这样？”她真的生气了，她准备如果那只鬼还是这个态度就直接离开。
时染放下书籍，看向她，眼神中夹杂着笑意与嘲讽，还有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成王殿下，你是不是认为我就必须对你好啊？我一直在帮你，没换到你一丝感动，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她不认为自己错了，毕竟他们之间没啥感情全是利用，对于她来说嫁衣鬼只是一个工具，况且她给嫁衣鬼下了毒，完全算不上正经的朋友吧？
“你中了我的毒，我要求你做一些事没问题吧？我就是在利用你。”她大方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好，没任何问题。”他脸瞬间黑了下来，闭上眼睛，掩盖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其实你那些手段完全对我没有威胁，我是因为爱你才配合你，可是现在我看不到希望……”
清眠沉默，她给不了嫁衣鬼想要的感情，可听见这话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压得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