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除妖大业,谁来不是来?
干嘛臭着个脸,好像我们想来一样。”
理解归理解,但被人这么冷落也很难没有想法。
“不必在意他们的脸色,我们把事情办得漂亮他们就无话可说了。”
几句话的功夫,子酥已经将蜪犬一个月来的犯案地点在滨江市地图上标了出来。
“长桥渔港,黄鱼馄饨店,夜风烧烤店,三石冷库,这四处案发现场都在城北这块区域,可见蜪犬的藏身之处就在城北。
它发起袭击的时间在早晨两点至五点,袭击的目标都在五到八人之间。
来之前长桥渔港还没有出事,当时就发现其它三处案发现场都有一个共同点,鱼!
三石冷库是储藏鱼的,夜风烧烤店和黄石馄饨店都是售卖鱼的,这次的长桥渔港则是捕捞鱼的,蜪犬为什么执着于和鱼有关的行当呢?”
“难道它还喜欢吃鱼?”
夏弦说完又摇摇头,这个猜测太想当然了。
“被袭击的这些人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陆圆插了一句。
“蜪犬难道还看人下嘴吗?”
夏弦不知道他为什么有此一问。
“如果是为了口舌之欲它可选择的案发地有很多,为什么要集中在城北犯案被害人又都是与鱼这个行业有关的呢?
一定有一个理由在驱使着它这么做。”
陆圆说道。
子酥秀美轻蹙,缓缓开口:“妖祸亦有可能是人祸。”
“什么?”
夏弦没听清楚看向子酥问道。
“出发前我请李院长占卜了一卦,他是这么说的。”
“那个什么李院长要是占卜那么灵验的话,梼杌袭击学院他怎么没有算到?
可见也是个神棍!”
夏弦在那场袭击里被吓得不轻,对这种神神叨叨的人缺乏好感。
子酥没有与她辩驳什么,只是转身去到隔壁房间。
过了没多久,那位小李捧着笔记本电脑又走了进来。
“根据我们的大数据梳理,这些人之间没有直接关联,不过他们……”
城北菜市场,水产区。
刘婆鱼店依旧没有开门,熟客上门找不见人询问旁边的老板,他们都说刘婆死了。
“怎么死的?还能怎么死的,累死的呗!
起早贪黑忙两个儿子,大儿子好不容易贷款买了套房,小儿子又大了,要不要买房?
现在的房子咱们这种小买卖人谁全款买的了,还不是要借贷?
刘婆她一个儿子就掏空了口袋,何况有两个!
月前就听她咳嗽的厉害,我们都劝她去歇歇,不听啊!
还没见到小儿子结婚人就没了,多遭罪噢!”
旁边的商户一说起这个没有不摇头叹气的。
店内没有开灯,仅有一丝微光从卷帘门的下沿钻进来。
一张老旧地躺椅上垫着件脏不拉几地短袖,浓臭的鱼腥味正常人根本受不了。
蜪犬就趴窝在短袖上。
它眼睛微睁,耳朵却扇动个不停,显然对门外的议论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聒噪的人类,只会背后嚼舌根,怎么不见你们出手搭救那个老虔婆?”
它低声龇牙怒骂,跳下躺椅,扭动脖子。
“叮铃!”
它不耐烦地低头,视线瞥到脖子上挂着的小铃铛,是它口中的“老虔婆”给它套的。
“烦死了!”
嘴上这么说,却见它伸出爪子扒拉了两下,动作说不上轻柔,但绝对不粗暴。
“还有一户,咱们之间的事可就了了。”
它自言自语道。
店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蜪犬疑惑地转动脖子看向墙壁上挂着的钟。
“才下午四点,没到收摊的时候……”
它警觉地趴下身子,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