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宗大厅黑压压挤满了一群各大宗看戏的各宗,本来人数更多的,只不过实在是大厅地方就那么大,装不下那么多吃瓜的,各宗就勉强把一部分弟子留在殿外。
饶是如此,也挡不住大家的吃瓜热情,这一会儿已经传出n个版本的凌云宗少主、风辰宗圣女及长老的爱恨情仇八卦。
白修被严长老带进大厅,就看见主位坐着一位矜贵男仙,他端的一副出尘不染尘埃的仙人状,清俊的脸上完美的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威严感,一出口却是,“修儿,你以为呢,毕竟是你的婚事,是你的道侣,出现这种事你也有责!”卧槽,这他丫的意思,一句mmp哽在喉间,脑子中闪过一些画面,瞬间了解了自己的处,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说刚刚在后院发生的事情顾全脸面吗?呵呵..
柳奚瑶一副不能自理的坐在殿内,含情脉脉地看着不远处玉树临风的白修,几滴泪要掉不掉的含在眼眶。
统子,我要起鸡皮疙瘩了,我感觉她在用眼神玷污我,怎么着,我都头上青青草原了,瞅着这架势还要逮着我薅的架势。
柳奚瑶刚想喊一声白修,就只听旁边风御阴沉地拽了柳奚瑶的手,晃悠了一下折扇,启唇:“沈宗主,今日我和柳儿前来贵宗也是来退亲的。”先发夺人!
沈宗主一副淡定的样子喝了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起的神仙样。白修整了整衣冠,一脸受教的惭愧状对着沈宗主认错道:“都是弟子之责,劳烦师尊担忧我之事,只不过我有几句想问风长老的。”
“两宗婚约是当初两位宗主定下的,如今你要退婚还做出那种有违伦常的事情,贵宗主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今日恰巧风辰宗宗主因事耽搁并未与会,给了白修一个好的发难机会。
风御皱了皱眉,目露不悦,本来只想通知一下凌云宗此婚事作罢的,回去再忽悠一下那个老糊涂的,哪知被撞破他和柳儿之事,看来这退婚之事没那么容易。
“我师兄定然是知晓的,只不过暂时宗门急事才未亲自前来,沈宗主,师兄也承诺等他忙完定会登门亲自拜访宗主。”
沈轻礼呷了一口茶,哼了一声。白修脑内迅速连接统子:“胖统,赶紧全部录下来,我怕风辰宗宗主事后会去搞事,防范蔚然。”
“那必须的,好精彩啊!”统子嘿嘿怪笑。
“此事不仅关系我两宗颜面与声誉,也是我与柳圣女的私事,不妨请柳圣女与我说一说,当初说结契的也是你们,反悔也是你们,订立数十年的婚约说改就改,不用任何成本吗?如此一来,我凌云宗弟子就活该被欺辱,活该被人戴...”
说到伤心处,白修不禁强忍着泪水倔强地看着沈轻礼,越看越怪异。
沈轻礼眸色沉沉看了一眼白修。咋地,老子就挑拨!这个师尊怪异感愈加强烈。
柳奚瑶弱弱地开口:“修哥哥,只是婚约解除这件小事而已,怎涉及什么赔偿,没那么严重吧。”
“怎么,圣女做出这种事情,在圣女眼里便不是那么严重的,两地交好的十年之约也不值得一提吗?”白修质问。
“你明明知道的,修哥哥,我....”
“那怎么着,圣女那金尊口一开,就退婚了,本少主的风评被你迫害不说,我凌云宗其他好儿郎的清誉都要被践踏,以后走到哪里都会被直戳脊梁,怎么,就圣女有理了呢,就可以随心践踏别的宗门!”
“修儿不得护言!”沈轻礼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师尊,徒儿实在不忿,此事竟还是在我宗举行百年大典之际,这不是给我宗倒油,还不想付出什么代价,真的是当凌云宗是泥人,可以任由其他宗轻慢对待呼来喝去,自己的亲眷都可以随意被别的宗门轻辱是不是?”
沈轻礼心情不是太美妙,不过就是一门亲事,解除了就解除了,本也不是啥大事,可是被白修这么一扩大,怎么就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