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眼睛仔细看看行不,这样的布料普通不过,谁都可能用,你怎么能一口咬定是那个绿衣姑娘的?”
之前只有宋溪和月一下楼过,所以对于南衣,这个小伙计并不认识,只是看他出来就对自己骂骂咧咧的心中很不服气。
“我可没有说假话,你问问之前下午在一楼吃饭的食客们,大家都知道有个绿衣服姑娘和我家东家吵架,那姑娘还拿着一把长剑,那剑可锋利着,一不小心碰上都是一条大口子!”
其他人听了这个小伙计的话,都纷纷回想起了下午的事。
“的确有个绿衣服姑娘和一个中年男人吵起了架,那姑娘火气还挺大,曾经扬言过说再纠缠她就杀谁!”
“听你们这样说,还真是可疑啊,莫不就是那个姑娘一时间没控制住紧张情绪就把他……”
这个时候,余晚晚也听不下去了。
“你们都在这胡说什么呢,谁都没有亲眼见到那绿衣姑娘动手什么的,怎么能空口说白话呢。”
“哎,还真有人亲眼看到了,就是我!”
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公子,看打扮像是个普通书生,只不过说话间那傲气十足的模样可没有一点书生气,有的都是身处烟花柳巷中的脂粉味,让人看在眼中就觉得不舒坦。
余晚晚看到这人就不自觉的后退几步,语气也冷了几分。
“这位小哥,说话可得讲究真凭实据。”
那书生昂起下巴冷哼了声。
“我这双眼睛看的真真的难道当不成证据?就在下午,我亲眼看到有个绿衣姑娘对这家酒楼东家说什么再碰她就不客气就要他狗命什么的。”
“哎!这可不是只有哟看到的,还有其他人,下午在这摆摊的摊贩都知道,不信你们去问呀!”
若真的按绿砚的脾气,有人平白调戏她,她一定会这样反抗,说出那些重话来
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宋溪并不觉得绿砚会真的杀人,以她的脾性,最多就让这个人断手断脚,如此虐杀……又把辛辛苦苦的把尸体运回来还真不是她的风格。
不过现在在场众人都咬定了是绿砚干的,包括他们收买的那个小伙计也是这样认同……
见此,南衣和余晚晚都有些着急,又想为绿砚辨认,又没有确实的办法证明并非绿砚所为,真是急死个人了。
“宋溪妹妹,现在可怎么办啊。”
相比他们两人的担忧,宋溪就显得比较自如,她眸光正看向某个方向,神情淡淡,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不急,这个时候不用打草惊蛇,蛇自己就会露出马脚。”
此话一出,连学识渊博的余晚晚也有那么一瞬间没有弄明白宋溪话中含义。
“宋溪妹妹,你的意思是……”
宋溪抱胸,下巴一扬,向两人指了个方向。
“瞧啊,有人已经是坐不住了。”
随着宋溪的眸光望去,两人正看到那个刚刚还在哭泣的二太太。当然,到了现在她早就安静许多,不但没有继续哭嚎不止,还站起了身,有意无意的朝着人堆里挤。
因为现在大家的眸光都是放在宋溪这边,所以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不停动弹的二太太。
南衣将二太太奇怪的行为看在眼底,不禁皱眉发问。
“宋溪姐姐,她这是在干嘛,明明刚刚给还在痛哭不止怎么一下子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余晚晚笑了笑,眼底金光熠熠。
“还用说吗,她要么刚刚在演戏,要么现在在演戏,不过很明显,方才的演技比现在好多了,瞧着她慌慌张张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偷东西的小贼。”
宋溪挑眉道,“到底是不是演戏,上去一看就知道了,走!”
三人动作迅速,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意识到他们三人离去后,人堆
中更加热闹了起来。
“哎,那三个人呢?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