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一笑。
“此人性格孤傲冷淡,喜折磨他人为自己乐趣。估计是看不起你这次和他一同参加
武选,心中又增怨恨,这才动手给你一个教训。”
说着,她看向了容连。
“少将军,这毒很厉害。只是之毓中毒不深,又及时救治,未入骨髓……”
宋溪话中有话,立即就让容连想到了什么!这段宏远在荒山里动手,不仅仅是想除却安之毓,还是想把这个罪名嫁祸给他!
一旦安之毓在荒山生亡,武安侯府定不会轻易放过在这里的每个人。无论最后的结果怎样,他将军府保护不周,就是他们容家的过错!此人用心险恶,天地可鉴!
思及此,容连看向了宋溪。
“小兄弟,谢谢你把这事告诉了我,你们先下去休息吧,今早的训练不用做了。那些人想在本将军眼皮底下干些混账事,也要看看他们毛长长了没!”
说着,容连直接气冲冲的就出了帐篷,最后只留下安之毓和宋溪两人在此。
安之毓直接跪地!
“谢过恩人救命之恩!我安之毓这条命是猪哥救的,以后无论……”
宋溪直接道。
“别,打住!我受不起你这礼,咱们还是论兄弟吧,别整那些虚招。”
安之毓抠抠脑袋,傻笑道。
“猪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哎,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宋溪抱胸。
“不急,估计待会还要看场好戏。”
——
果真不出宋溪所说,好戏很快上演。容连这样的行军之人平身是最讨厌那些搞小动作的小人,且这一次差点连累了宋溪。
他直接去一群人中把段宏远给提留了出来,段宏远哪里肯招,咿咿呀呀的喊着冤枉。不过这冤枉声喊到了半中腰,倒是直接骂起了容连来。
容连气极,直接罚他从山下到山巅来回提十桶水。这荒山约摸有五百米左右,来回一趟恐怕最近都得一个多时辰,这加十桶水……估计就成了生不如死。
段宏远直接怕了,把自己的罪行如实托出,恐怕也是后悔不已。只怪他得罪谁不好,得罪到了某女的边上去。
第一日的进程因为突发状况而停止,下午,容连改变了策略,让一行人去山中狩猎。只是这工具嘛,自备或者自做,总之,谁要是打了最大的猎物来,谁明日就不用早起跑步。
这次参加选举共三十五人,其中一大半是京中名门贵胄的子弟,所以这点好处对于那些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来说格外的好。也因此,大家对下午的狩猎极为期待。
某处斜坡的一个帐篷内,月杀把今日所见所闻全告知了玉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