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止将水伶的身子扶起来,随后紧紧拥住她,示意她慢慢说。
其实两人这段时间还远远没有发展到亲密无间的关系,只不过因为水伶既然成为了他的人,他就要好好善待才是。
“臣妾虽然在槐贵人的宫里,但是却无意间听到了一位宫女说她是谨贵人曾经的侍女,她说谨贵人并没有怀孕,我觉得事有蹊跷,所以才经过多方核实,同皇上亲自说来着。”
水伶的眼眸极为好看,尤其是她一颦一笑间更是风情万种,有的时候光是看着她的脸,就容易让人忽视他说了些什么,正好她今日又穿了身水蓝色的衣裳,衬得整个人更加娇俏可人。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都不会让人觉得她这话说的有什么问题,谢白止皱着眉头,想到谨言今日的反应,是有些奇怪。
“你先不要着急,朕会慢慢同谨言进行核实,我这就去她宫里好好问问她。”
他示意旁边的太监好生照顾水伶,随后自己带了人亲自前往谨言的宫中。
彼时谨言已经身体有明显好转迹象,整个人脸色红润,虽然精神头看着仍是不大好,但是有了莫水鸢的照顾,整个人也是红光满面,全然看不出有任何“小产”的痕迹。
如今阖宫上下,几乎都已经知道水伶亲自举报谨言假意有孕之事,除了禁言,宫中的人几乎都明白。
“谨言,朕有事同你要说,你先过来一趟。”
谢白止特意将谨言叫去了厅内,并且要求她不许携带任何人。
谨言狐疑的看了一眼周围,莫不作声的跟上前去,她心中七上八下提心吊胆,这些日子她一直跳双眼皮,虽然说她是成功的报复到了谢白止,但是却没有得到想象中如约而至的快感。
“不知皇上找臣妾有什么事?”
她话音刚落,就见谢白止一把握着她的手腕,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
“你究竟有没有过身孕?”
他这话将谨言说的一愣,整个人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皇上,臣妾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她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袖,试图来挽回自己心中的紧张情绪。
她不知如此紧密的事情,怎么会好端端的走漏了风声。
“谨言你知道的,朕最不喜欢别人欺瞒朕,更何况你还撒下了如此弥天大谎,皇嗣之事也是容你造谣的吗?”
谢白止的话里带着怒意。
他这模样像是不想放过谨言了。
谨言的心情一时跌到了谷底,她对此的确百口莫辩,却也不想说些什么。
“莫水鸢呢,把她叫过来,朕要好好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他作为谨言的医师,却陪同她撒下如此弥天大谎,你们真当朕是不存在的吗?”
谢白止怒意满满,他像一只沉睡已久偶尔苏醒的狮子一般爆发怒吼,手上不自禁地用力,像是想要将谨言掐死那般。
但谨言却用同样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谢白止忽然心中的失望便消灭了,他能够清楚的知道谨言为何这般。
无疑是对他愤恨不已,这段时间的宫中生活已经将他熬得面部全非。
莫水鸢有被宫女叫进去,她冷冷地看到里面谢白止发火的模样,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却也想不通究竟是因为什么让这件事走漏了风声。
原本谨言没有孩子这件事情就已经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几乎都是谨言的心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同朕解释!”
谢白止将袖子甩在了莫水鸢面前,示意她要对这件事进行解释。
莫水鸢不再说话,他便把目光强行挪在了谨言身上,逼迫她说出实情。
谨言紧紧咬唇不再开口。
“你们倒是打配合的不错,可惜朕只想知道原因,并不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苦衷,伪造皇嗣是大不敬的事情,若是上升,那你们便可以当局人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