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步步生莲,脚尖轻点,红衣飘扬,手上飞舞的绸缎向远处缓缓飘落,一曲惊鸿。
脸上没有再像之前那一半蒙着面纱,露出了那一张勾人的脸,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似乎能把人的魂都给勾没了。
女子的眼神看向,坐在最上方的谢白止,眉眼如丝,唇角一勾。
一曲终了,女子灵动的舞姿,长袖一落,身态妖娆。
“皇上,此女槐梡是王爷所封的郡主,已倾慕皇上许久,王爷也希望能与皇上的关系恢复如初。”
谢白止心中冷笑了一声,那双眸子扫了一眼站在殿槐梡中间的,声音里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
“即是如此,那便赐你为贵人之位。”
谢白止当然可以直接就罢了哈萨克的位置,可他是皇上,有很多地方不得不多加顾忌。
哈萨克在边境守卫这么多年,就直接罢免了哈萨克的位置,却也不妥,倒显得他这个皇上无情无义。
再者,哈萨克如今的地位也是先帝所赐。
他本想好好的找一找哈萨克的错处,却没有想到哈萨克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若是不给哈萨克一个接近的机会,他又怎么能够抓得住这个老狐狸的尾巴呢?
谢白止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多谢皇上。”槐梡闻言脸上喜悦一笑,步子都欢悦了许多。
坐在谢白止身边的杜诗韵,拿着帕子的手微微一紧,嘴角的笑向上扬了些,眼底确实慢慢的凉了下来,松开了手上紧握住的帕子。
槐梡许了宫中的份位,便是不能再做回之前的位置了,被几个嬷嬷带了下去。
毕竟是在边境长大的,在这个宫里有许多的规矩,都是槐梡不懂的。
莫水鸢坐在位子上那一双眸子,看了一眼跟着嬷嬷下去的槐梡。
有了槐梡的惊鸿一舞,后面的那一些表演相比就显得逊色了许多,大家也都是看得兴致缺缺的。
乞巧宴结束以后,青竹扶着皇后打算离开了。
槐梡在宫里面跟着嬷嬷学习礼仪。
那些嬷嬷平常便是严厉的紧,只不过槐梡身上的气势很强,他们也不敢随意轻看。
这几天下来,槐梡心里面早就不耐烦了,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接触到皇上。
皇上唯一去的便是太后的宫殿,看来想要接近谢白止,就必须想办法去靠近太后那个老巫婆。
否则她也无从动手。
想了些办法,槐梡一连几天都跑去了太后的宫殿。
一连的花言巧语,再加上送的礼物又和太后的心意,太后倒是对槐梡有些好感。
谨言看到槐梡这一副上赶着献媚的样子,心中不屑。
槐梡倒了一杯茶,站起身来,朝太后走过去些。
见况,谨言嘴角勾起一抹笑,刻意的将脚快速的伸了过去,想看槐梡出丑。
下一秒嘴角的笑就僵住了,脚背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嘶……”谨言痛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眉头紧皱。
“真是对不住谨妹妹,我刚才也没有注意到你的脚,没事吧。”不等谨言说话,槐梡倒是率先开了口,满脸的愧疚。
“没…没事。”谨言强颜欢笑地说道,牙齿紧紧的咬着,心里面气的不行,却也只能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面吞。
这个贱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又不是碍于太后在场,她都想直接对这个贱人动手了。
“真是对不住了,妹妹。”槐梡微偏身子去,那双眼睛对上了谨言的眸子,眼里面满是嘲讽和不屑,转过身去将手上的茶水放在桌上。
“太后娘娘,这茶是我亲手泡的,茶叶是我们边境地区有名的白香茶,请问太后娘娘喜欢喝茶,便拿了些来。”
槐梡乖乖的端坐在太后身边,手上拿着刚泡好的茶,恭敬的递了过去。
“确实是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