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片刻,莫水鸢的额头上就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她的呼吸渐渐粗重,但还不懈的想要找到谢私霈招数里可能的生门和破绽。
但是一个晃眼,谢私霈就已经把她的手脚给制住了,莫水鸢满脸通红。
偏谢私霈还义正言辞的在她耳边说道:“为夫怕娘子受伤,又怕娘子再逃,才做如此权宜之计。”
这个男人,把自己整个牢牢抱住了,她想要屈膝都无处着力。
莫水鸢气恼里带着羞意,可是输人不输阵,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心思急转,凑过去在谢私霈的唇角微微落下一吻。
谢私霈的目光蓦然转深,他不满于这轻轻地一吻,凑过去,和莫水鸢深吻起来,但是随即就感觉有什么不对。
他因为和莫水鸢深吻而放松了对她的警惕,竟是一时不察让她制住了要害之处。
“王爷这下服不服?”
莫水鸢笑着抵住了他的要害,嘴角的小虎牙都露了出来。
“我这次可是一点都没有用那些精心配置出来的那些药啊。”莫水鸢笑的开心,凑过去继续和谢私霈亲吻。
偏只是蜻蜓点水一样的轻吻,让谢私霈心底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但却不得止住这股蔓延到全身的痒意。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哑声道:“别闹了。”
但是莫水鸢怎么依?她来这里这么些时日,一开始总是被谢私霈胁迫,后来又被他气得半死,这时候刚好和他算算账。
说着,莫水鸢兴致勃勃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打算和谢私霈好好地说道说道。
但是还没等她开口,手底下的男人就蓦然制住了自己的手,然后把自己压在了书桌上,狠狠地亲了过去。
“唔……”
一番胡闹过去,莫水鸢捂住了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脸呆在这个地方了。
书桌上的机要文件散了一地,原本好好摆着的一套文房四宝也被扫到了地上,两个人在满室圣贤书的屋子里胡闹,四周静悄悄的不见一丝人声。
不用说,他们应该是察觉到屋里的声音,早早就退了下去。
莫水鸢自欺欺人的把自己的衣襟整理好,看着男人还大大咧咧的坦露着胸膛,直觉得牙痒痒。
这个人,一点都不懂得什么是羞耻,大白天的竟然在书房……
谢私霈无辜地望了回来,本来他的心情还有些低沉,现在经过了这一番快乐时光,只能说是神清气爽。
就连莫水鸢甩门出去,都没能打断他的好心情。
过了片刻,莫水鸢果然又返了回来,满脸不情不愿的对着谢私霈说道:“让皇上明天拿出来一副丹书铁券,告诉这些大臣,此次谁为灾区做的多,谁就能拿到这份可以传给祖孙后代的丹书铁券。”
谢私霈的眼中一亮,但还是摇头:“皇上这么做的确可以引得大臣争相捐款,但是怕是会被文官诟病。”
毕竟这看上去就像是皇上为了大臣家中的那点家私,拿出来一根胡萝卜诱的大家团团转呢。
“你傻啊,别让皇帝亲自去说啊,你只需要找两个不是那么显眼的官吏,在朝中这样那样……”
莫水鸢凑到谢私霈的耳边低语,她柔和的气息吹到了谢私霈的耳边,让他刚刚作罢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是个好办法。”
过了片刻,谢私霈才反应过来莫水鸢到底说了什么,他之前的注意力几乎全在莫水鸢身上,要细细的想一想,才能明白莫水鸢到底说了什么。
第二天的大朝会上,皇帝把南疆的奏折重重的甩在了地上,立在前列的老臣拾起来一看,冷汗立即就流了下来。
“朕前些日子命秦爱卿彻查京畿大营,却不想从中发现了好些意外之事。”
“你们昨天还来朕的面前哭闹,说是自家子侄向来忠厚,原来却是私自扣押加急奏折的忠厚吗?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