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名声那是能够与性命比肩,甚至是比性命还要宝贵的东西,可这太后竟然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统统都舍弃了。
一时间紫林也不知道是该敬佩太后的勇敢无畏呢,还是该说她实在是太傻了些。
“太后如何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所能做的,都是女人,何必互相为难。”
更何况还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就算是为了自己日后,为了如今怀着身孕的杜诗韵,莫水鸢也想让太后的日子好过一些,虽说她对谢私霈而言确实是有深仇大恨的。
但是自谢私霈与谢白止化干戈为玉帛后,莫水鸢其实也看得出来,谢私霈都忍下了。
不忍又能怎么办呢,一个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一个是怀着孕的妇人,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难道要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去谋求算计吗?
“王爷若是知道了,会不会……”
“已经给王爷去信了,至于他会不会生气,那也要他先回京再说。”
待在漠北生气算怎么回事嘛。
莫水鸢实在是有些被眼下这种婚后异地的情况弄得有些心神不宁,一走就是小半年,中间彼此往来的书信次数实在是寥寥。
偏偏一来还是一大堆,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他是有么想念自己,可是真的想念难道不会赶紧回京吗?
非要留在那漠北吹沙子。
“王妃这是想王爷了。”
紫林看着莫水鸢的神色,索性也放松下来,决心逗一逗莫水鸢。
毕竟王爷临走前可是交代了,一定要让王妃天天开心,不能愁眉苦脸的。
如今他们对莫水鸢的神色也算是有些了解了,知道莫水鸢如今这样分明就是在与谢私霈赌气,索性大家也都纷纷笑开了。
“你们啊,现在心思都是朝着他的,都心疼他奔波在外,怎么就不想想我在京中受的这些个担惊受怕呢。原本还以为嫁进景王府该是享福来了,谁曾想,竟然是越发的不自由了。”
就是连出个京城,都还得报备。
自成亲那日起,在莫水鸢与谢私霈之间就有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他们二人牵连着,分不开。
如今谢私霈远在漠北,那么这条纽带就会因为距离原因变得更加的明显,落到莫水鸢的身上就是京中各处落到景王府的目光。
无形中都会成为牵绊住她脚步的窒碍,实在是绕人的紧。
“王妃大可和王爷禀告一声,前些日子是才消停了一些,近来就又开始了,该是觉得我们应该会放松警惕吧。王妃大可不用担心,等夜里玄离回来了,我再和他去各个府苑转一圈儿,绝对让他们此生难忘,再也不敢生出别的歪心思。”
说来也好笑,之前京中各处之所以能够安生,倒也不是他们真的就对莫水鸢,对景王府松懈了监控,而实在是他们有些自顾不暇。
那天莫水鸢正带着人在后院收药草,突然就见着地里有许多的虫卵,于是乎她就利用了一下这些虫卵,做了好些个药丸,当天夜里就被玄离和紫林撒到了监视他们最为严密的几处院子里去了。
如今也不知他们院中的虫子是否有清除干净,据说是烧了一处院子才让那些虫子彻底的化为灰烬了。
也是因此,景王府才得以有机会喘息。
“说来,那些个虫卵似乎还没有用完吧?致幻剂还在的吧?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浪费不是。”
莫水鸢淡笑一声,原本就明艳的面色因为这一笑而粲然生辉,红唇粉面,看得人心头直痒。
“王妃是想要?”
不知为何,面对莫水鸢的笑意,紫林只觉得全身发寒。
这王妃又是想要整治谁呢?
就那个致幻剂的威力,谁能扛得住呢?
只不过就是两粒虫卵而已,结果硬生生的让人烧了一座院子。
虽说已经查明了那是白相为了方便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