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别,何日才能够相遇重逢,怕是遥遥无期了。
“如此也好,那老奴这就去为莫姑娘你去盘缠和干粮,请稍后。”
说着管家就转身离开,临走前还对着依柳作揖,二人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的信息交汇格外的清晰明了。
只不过其中深意莫水鸢并不打算深究,毕竟人生在世,哪个的身上还没有一星半点的秘密呢。
且不说这些人了,就是自己身上可不就还存在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吗?
这么想着后,莫水鸢的情绪倒是又开朗了许多,她别的事情可能没有多在行精通。
但是对于自我的安慰,莫水鸢却是做的格外好的,因而她的心态也从来都十分开朗积极,绝对不会因为一点点的挫折而被打败。
“早点回去也好,京都现如今啊,可是有的热闹看!唉,可惜了,我是回不去了,否则这么大的场面,好歹我也是不能够错过的!可惜了。”
依柳说着脸上和口头语气皆是十分的惋惜,看上去很是为自己不能够回到京都而感到惋惜遗憾。
“夫人也是京都人士?”
这只是莫水鸢的猜测,因为听着依柳的言行举止都并不像是漠北当地人这般豪迈不拘,且方才这一袭遗憾感叹之语中伤怀之意明显,由此莫水鸢便产生了这样大胆的猜测。
“恩,算是半个京都人吧,只可惜多年不曾回去,如今想来,那京都啊,就是遥远的一个梦,缥缈虚幻,嗐,说这些做什么。不说也罢!”
依柳说着就要转身离开,脸上的情绪早已经不见了之前的轻松愉悦,倒是染上了浓浓的阴霾。
看着依柳夫人的背影,莫水鸢伫立原地久久凝望,那纤细窈窕却又孤寂疏冷的背影是那般的熟悉,却又当真不知是在何处何时见过,莫水鸢只得在心中怀想着,同时忍不住抬眼遥望东边。
在东篱墙外莫约三里外,有一条绵延向远方的官道,那条黄沙纷扬可供二驾齐驱的官道弯弯折折可直通京都。
那个心尖故乡。
也不知他现今行至何处了?是否一切顺利?
而此刻紧着赶路的谢私霈自然是不知道莫水鸢的心中所念,回京之路果然如其预想,并不顺畅,一路自西北向东南,仅是踏出漠北境地他就已经遭遇了两次伏击。
且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似是在一路跟随着他们的脚步,只要他们稍有松懈便会趁虚而入,叫人防不胜防且疲于面对。
“殿下,再过了这个山头就是晋原一带了,您已经赶了三天的路了,不如去找个客栈歇歇吧?”
青鸾驾着马跟在谢私霈的身后,见谢私霈并没有要停歇的打算,可是瞧着那座驾已经疲惫不堪,马蹄已经磨得能够见光,青鸾便想着提议让谢私霈暂作歇息后再继续赶路。
“继续。”
谢私霈并未受青鸾的提议干扰,只顾着继续前行,青鸾无法只得继续跟着一路向京都行进。
二人刚翻过山头,引入眼帘的是无际的林园,森密参天,望不见前方的道路。
“站住!”
就在谢私霈正要下马步入密林时,一队黑衣人突袭而上将谢私霈与青鸾围拢。
因为顾及这莫水鸢与刘思珍二人体弱,谢私霈将大部分精卫都留给了她们,自己只带着青鸾一人回京。
在这苍茫辽阔,方圆十里鲜少见到人烟的罕至地界,无疑是埋伏刺杀的最好地段,可消灭于无形。
“都给我上!捉活的!”
说着还不等谢私霈与青鸾调转马头,一众黑衣人已经率先冲出去将二人的马匹团团围住,又或许是有所顾忌,持着刀却迟迟不敢上前。
“你们是何人派来的?”
谢私霈沉着脸色扫视着黑衣人,希望从其的穿着以及佩戴中看清其人身份,但是这些人手中的刀都十分常见普通,衣着也都是常见的夜行衣,并无任何的特殊之处,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