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事都叫江落薇独占了,徐妃不甘心。凭什么她只能在后宫挣扎,江落薇却能快意人生,凭什么!
宴席将近尾声,最后再举杯恭贺一次,太后就会首先离席,其次是皇上皇后离席,然后众位命妇也能走了。
高阳郡主此次宴会十分低调,也许是因为先帝圣宠不在,也许是因为崔知敏闹出的事太过丢脸,她的座位被安排在靠后的位置,她也安安静静地待着,随着大流一起祝寿,没有急着往前凑,更是鲜少与周围的夫人交流。
一个小内侍突然走过来对高阳郡主说了什么,高阳郡主吓得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好在她位置靠后,没引出什么动静。家里的小厮找过来,塞了钱让小内侍来禀报说崔知敏跑出去散心,被土匪掳走了,现在不知所踪。
她着急想离开,可是现在站起来要走扫兴不说,太后若是怪罪下来更承受不住。好在太后脸上已经露出了倦容,再等一会儿就能走了。高阳郡主强忍着坐下。
“恭送太后娘娘,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皇宫三巨头终于走了。
高阳郡主顾不得先后顺序,急忙带着丫头小跑出来上了马车。望着君主马车绝尘而去,后面的夫人们无不指指点点,真是没规矩,现如今还敢抢着先走,在宫里纵马疾行,若是碰着磕着哪个贵人,现在可没人袒护她了。
看着高阳郡主像被蜜蜂蛰了屁股似的走了,徐夫人心里暗自猜想,莫不是马道婆事成了?那婆子说过就在这几日行事,今天高阳郡主不在府邸,若是要哄着崔知敏出来,还真比其他时候容易。
江落薇带着婆母和母亲出了宫门,等楼晏庭和父亲哥哥出来,分别上了马车回府去。
马车上,江落薇与楼晏庭说起徐家母女起争执的事,“夫君,今日宴会上,徐妃看我的眼神恨不得飞刀子,她与她母亲吵架都还要带上我,真是无语极了。”
楼晏庭笑笑问道:“哦,她们说你什么了?”
江落薇道:“徐妃今天给太后送的礼物你看见了吧,一尊白玉观音,委实是太敷衍了些,太后虽然没给她难堪,但是她自己生气跑出去,徐夫人数落她任性胡闹,她们二人就吵起来了。徐夫人说我会看她笑话,让她别胡胡闹,这话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菊芬告诉我的,你说是不是无语。”
江落薇发觉徐妃看她,才回看了她一眼,哪里就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今日太后寿宴,江落薇打起十二分精神全神贯注应酬,就怕说错话或者做错礼仪,根本没工夫想去看谁的笑话,这两母女非要把她当成假想敌。
楼晏庭离得不远,但是他也要陪皇上,期间他还要注意看着江落薇,怕她有什么要帮忙的,因此也没工夫注意徐妃。“大约是看你得太后青眼,羡慕又嫉妒罢了,不必管他们,夫人今日做的很好,与贵人们打交道费心思,我抱着你小憩一下吧。”
幸亏楼晏庭身高手长,江落薇今天穿的厚实,胳膊短一点都抱不到。夫妻两个依偎着休息,楼晏庭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着孩子睡觉一样。
高阳郡主一路疾驰回府,路上问清了事情经过。
崔知敏自从闹出私会一事之后,脾气更要暴躁不安,先是自己求爱不得,被秦淮川拒绝,再到后来被自己府里的下人设计,失身给了徐无畏。
高阳郡主追查后发现极有可能是绯儿一家做的,因为自从把绯儿处理了以后,绯儿的爹娘和弟弟突然在庄子上失踪了,乱葬岗也没找到绯儿的尸首,跟着府里又失踪了一个常婆子和她的孙女。
这几个人的踪迹,高阳郡主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查到。查不到背后是谁动的手,当务之急还要逼着徐家订婚期,还要开解崔知敏,看着她不让她寻死。
好在儿媳妇徐无梦还算懂事,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