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在自己府里,被家生子下药算计,事后那该死的婆子和丫头居然消失的踪迹全无,谁家的家生子的性命不都是握在主人手里,这不是最蹊跷的吗?”高阳郡主一路走来几十年,怎的管理府上出现这么大的疏漏。
徐炳权道:“你别跟我吵,有本事你去找高阳掰扯清楚,看看你们谁厉害。”
他不是没质疑过这些疑点,可是高阳郡主那个疯女人压根不管不顾这些,逼得他只能答应商议婚事。这就是权宜之计,偏偏老妻和儿子都不理解他,女儿还要用命令来施压,徐炳权头一次觉得自己劳心劳力没意思。
看看江家现在过的多爽,女婿是首辅,连带着江家满门都有面子,想要什么告诉女婿一声就行了,江落寻的侍郎职位,他不信楼晏庭没出手帮忙。女儿做了首辅夫人,儿子做了高官,又能娶到将军的女儿为妻,这条路原本该是他徐家的。若是双儿嫁给了楼晏庭,自己只管安生的做好礼部尚书,年老了把位子传给儿子,徐家又能接着富贵荣华。
哪像现在,事事要自己筹谋,老天爷偏偏不让他如意,难道这一步棋就真的走错了吗?
一句话把徐夫人噎的说不出话,高阳郡主精得很,那天在郡主府,她根本不与徐夫人争吵,只盯着徐炳权要说法。徐家的确是徐炳权做主,徐夫人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徐夫人转头见冰云低头站着,问道:“冰云啊,这段时间娘娘在宫里如何,家里出了事,她可有什么办法帮忙?”徐妃进宫后很少递消息出来,除非是有什么事才会派人回来一趟,徐夫人一直以为她在宫里很好。
冰云行了礼,斟酌一番开口道:“回夫人,娘娘最近身子有些不大舒服,今天还请了太医诊脉,皇上嘱咐娘娘好好好休息呢。”娘娘爱面子,嘱咐过她们不要乱说。
徐炳权消息还是灵通一些,他知道的比徐夫人多,她语气严厉地问:“你老实交代,娘娘到底如何了,皇上对她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