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炳权指着那管事大骂:“废物蠢货,这样简单的事都办不好,我养着你们有何用。”如今江落寻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竟然全都失踪了,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一番功夫。
到底是谁带走了江落寻?徐炳权来回踱步,不管了,江落寻如果消失了死了,那就是最好。如果没死,那算他命大。反正不一定能查到他们头上,所有计划都是一层层分开执行的,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可能知情的人全都灭口。
徐炳权喊道:“来人啊,把他给我带下去关起来。”门外立即走进来两个人,要把那个管事拖出去,管事也是知情人,就算现在不灭口,也不能轻易放他出来。
那管事大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求大人留小的一条小命,小的很谨慎,无人知道小的身份。求大人再给小人一个机会,小人定然把痕迹都抹除掉,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他费劲了心思才弄到这个差事,没想到第一回就给办砸了。
徐炳权冷笑一声说:“你不也是痕迹吗,难道你还能把自己抹除掉?”厌恶的一挥手,那管事就被打晕拖走了。这样的小管事,徐府里多的是,给几两银子给他家里,不会有人过问。
徐炳权叫来管家吩咐道:“闵长随知道一些事情,他们一家如今都在城外庄子里,你马上去送他们全家上路。那个马六,现在暂时不杀,把他关在府里别让他跑了。”幸亏他亲自吩咐控制了闵长随,其他人都不甚重要。
管家应了声‘是’,随后问道:“商队和禁军守卫那头该怎么办?”那管事算是会找人办事,让他找了三个刚来京城的愣头青,只是不知他们有没有说漏什么,万一商队知道点什么。
“商队那头不甚重要,他们人数不少,处理起来比较棘手,不过你派人盯着点,看看谁的人会去窄商队。”徐炳权道:“禁军守卫那头就更不用担心,咱们恰巧碰上了好时机,怎么都查不到咱们头上。”
禁军总统领冯远的老母近几日重病,冯远是个大孝子,于是告假几日在府里侍奉老母。禁军副统领石小泉暂管禁军事务,石小泉不如冯远有威望。皇上前段日子迷恋吟诗作画,近来又换了爱好,迷上了找侍卫们摔跤比武。侍卫们放水太明显惹恼了皇帝,谁也不敢真的摔皇上。
太后知道后破天荒说了皇帝一顿,于是皇帝自己不动手了,他在宫里弄了个比赛。让侍卫和禁军比赛,每一天胜出的人都有丰厚的赏赐,若是得了皇帝青眼,还能一跃成为皇帝的亲信。
六部门前的守卫大都无聊且懒散,官府门前无人敢来闹事。如今有了一步登天的机会,冯远又不在,守卫们也就愈发疏懒。原本四人一组当值,今日只来了一人,江落寻来的时候,那守卫还在拐角的摊位上吃面,根本没见到江落寻。
原本徐炳权还准备了人手,假装去吏部门前闹事,引开守卫方便他们办事,谁知得来全不费功夫。
管家奉命出去办事,徐炳权面色阴郁盯了徐夫人一眼道:“我真是后悔听你们母子俩的,什么要让他身败名裂。若是按照我的计划,直接了解了江落寻性命,什么后患都没有。如今好了,又要收拾一堆烂摊子。”
徐夫人也不敢咋咋呼呼的抱怨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已经吩咐管家去扫尾了吗,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吧。”
徐炳权道思前想后,觉得唯一可能出问题是那个戏子,那戏子原本就愿意配合演戏,但是为了不留下把柄,徐炳权让人给他喂了毒药和催情药,虽不是一吃就死的毒药,但是经过剧烈运动,毒性散发到了全身还是会死。
现在戏子和那四个蠢货一起失踪,他们都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打听。万一有人也在监视着,他们自己就暴露了。
秦淮川要去查守卫的事,就带着母亲和妹妹告辞了。不就江福来禀报关于闵长随的事情。
江福说陈尚书今日的确抱恙,不过是旧疾复发,不算严重。他没有吩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