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薇也急的手足无措,看见秦家的丫头已经去拿药了,就站在一边忍着没说话,云溪已经很着急了,赶紧上药才是要紧的。
这时又有马蹄声传来,江落薇一看是秦淮川来了。刚刚发生的事不过一瞬,秦淮川看见了全过程,他跳下马来到秦云溪身边,秦云溪带着哭腔喊了声:“哥哥。”
秦淮川沉声说:“冷静,不要哭,我来了。”说完转头看着江落寻,脸上的伤口被手帕捂住已经不在流血了,只是左脸一脸血看起来颇为吓人。饶是秦淮川统领千军万马,此时看着江落寻一脸血秦淮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道谢不是此时最重要的事,关心吧他一个大男人又说不出口。
恰好映雪拿着药来了,还倒了一茶碗清水,常松赶紧在搬来一张凳子,江落薇走进说:“哥哥我给你上药,你先坐下别动。”说完用手帕沾着清水,先轻轻把血渍擦掉,这才看清大约一条三四寸长的口子横贯在左脸上。换一条干净的帕子擦干水渍,江落薇用指腹蘸取药粉轻轻涂在伤口上。左脸伤口涂满了褐黄色的药粉,看起来颇为突兀。
秦淮川抱拳对江落寻行礼说:“多谢江大人救了舍妹,秦某定当....”不等秦淮川说完,江落寻笑着说:“大将军不必如此,一点小伤而已值不得大将军一声承诺。”江落寻说完看了一眼旁边的秦云溪。
江落薇察觉哥哥可能对云溪有好感,于是她也说:“是啊,这点伤口过两日就痊愈了,我看这药挺好用的,哥哥就拿回去用吧。”说着把白色瓷瓶塞进江落寻手里。
秦淮川只见妹妹看了一眼江落寻手里的瓷瓶,又看江落寻的脸。秦云溪不知在想什么,抬头见哥哥正盯着她,慌张地低着头看脚尖。
江落薇想赶紧回家找爹娘,于是招呼着哥哥上了自己的马车,对秦淮川说:“秦将军,我就与哥哥先回府了。您也带着云溪回去吧,小事而已不必挂怀。”又对秦云溪说:“云溪我先走了,咱们下次再会。”
秦淮川点点头,楼府的护卫们护送着马车先离开了。
秦云溪也上了马车,帘子一动秦淮川也坐了进来。秦淮川人高马大,马车的空间瞬间拥挤了很多。秦云溪结结巴巴道:“哥,你不是说坐马车闷得慌吗,你出去骑马吧。”越说声音越小,也不敢抬头看秦淮川。
叹息一声,秦淮川问她:“你对那江落寻是个什么打算?”整个事情他都看见了,那截树枝他也叫亲兵去查看过,不是人力弄断的,树林里也没有人的脚印。江落寻看秦云溪那一眼他也看见了,妹妹似乎对江落寻也有点意思。
秦云溪冷不防听到秦淮川这么直接地问,红着脸说:“没,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他脸上留下疤痕。”自己下午还在与江落薇说没什么合适的人家就联姻,这下就喜欢上了她的哥哥,早知道就不说了。
秦淮川严肃地说:“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江落寻说清楚。”说完起身要走。
秦云溪一把拽住秦淮川的袖子说:“哥,你去找他做什么,他没欺负我,你别去吓到他。”
秦淮川回过头眼神戏谑的看着秦云溪,罕见地笑了。
秦云溪一看被耍了,气的推了一把秦淮川说:“哎呀你快出去骑马。”然后背过身缩在马车角落里。
秦淮川出了马车脸上又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骑在马上思考起江家的情况。江落寻那小子对妹妹也有心思,相貌长得不丑,人品还过得去。二十三岁还未娶妻,这事要打听打听,难不成有什么毛病?
楼府马车上,江落寻右手摩挲着那白瓷瓶,江落薇假装唉声叹气道:“哎哟,哥哥你脸上这口子要是留下疤痕怎么办。你可是探花郎呢。”他脸上这道伤口不深,留下疤痕的可能性很小,只是当时流血看起来吓人。
江落寻云淡风轻地说:“就算留下疤痕,我不还是探花郎。”
江落薇故作忧愁道:“话虽如此,可是万